“嘿，话说回来，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不会。可你觉得你听话吗？杨队长，我是喜你，可是你也不能太让我为难啊。”看到杨锦辉那有些失去理智的样，吴世豪的言语顿时又变得柔和了许多，他循循善诱地劝导着杨锦辉，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我答应你。”

“这不是你要的吗？要我舍弃尊严，要我在你面前像一条狗那样听话！”杨锦辉冷笑了一声，说那些令他到耻辱的语句之时，鼻眶的酸楚终于令他当着吴世豪的面了两行泪。吴世豪叹了气，抬手替杨锦辉温柔地了角的泪。

杨锦辉的眶的确是已经红了，他被迫和吴世豪那双带着怜悯目光的对视在一起，却总觉得对方给自己的不过是嘲讽。

没想到，吴世豪当即就回答：“好啊，这主意是你想来的，就这么办吧。叩就不必了，好好给我跪就成。”

“上次你也说答应我的条件了，可是却没到。这一次，你可得诚恳。”吴世豪得寸尺的格是不会改变的，他乐于看到杨锦辉被自己一步步迫得无路可退的模样，他知自己哪怕再对这个男人说上一百次喜，一百次，只怕也换不来对方一个温柔的相待。既然如此，他还能求一些什么？他不求杨锦辉也会喜自己、自己，他只求，让自己紧紧攥住对方，哪怕只是肉上占有也好。

“你要是敢对庞毅乱来，那时候我杨锦辉拼着不警察，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杨锦辉猛然站起，他终于是被吴世豪到了爆发的边缘。

杨锦辉苦笑着坐了去，他茫然地看着脚厚实的地毯，越发觉得周围的一切不再真实。

“傻小，我要的是这个吗？如果你肯喜我一，让我给你条警犬，我也愿意。只是你的太倔了，这样不好。快起来吧，到床上去上躺着

“这一次就算了，我忍你这一回。但是一次，你要是再敢不接我电话，再敢给我说什么让我打你一顿就算了结我们之间恩怨这种蠢话。你倒试试，我会不会动用手里的资源把你嘴里叫着的那位武警政委查个底朝天！”

杨锦辉死气沉沉地抬看了吴世豪一，苦笑着问：“你想我怎么表现得诚恳？难不成还要我跪叩？”

“啧，瞧你这副受欺负的样，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吴世豪抬手轻轻托起了杨锦辉的巴，他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绪的变化。

一瞬间，杨锦辉的神就变得极为痛苦，看得他的心在苦苦挣扎。好一会儿，杨锦辉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不知是背上的伤还太痛，还是神上受到的折磨太难受，杨锦辉那大魁梧的走起路来居然有些摇摇晃晃。他面惨然，就连那双总是定有神的也像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走到吴世豪跟前之后，杨锦辉双膝缓慢地弯了来，一地跪倒在地。

冷厉的嗓音。

“这样行了吗？”沙哑而虚弱的嗓音预示着杨锦辉极度透支的力，在经历了一晚上肉与神的折磨后，这位风华正茂的特警队长已经不复之前的健。不知是不是心理憋屈得太厉害，杨锦辉跪着跪着浑都跟着发起抖来，他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嘴还没张开，鼻腔里就有了一丝要哭前的酸楚。吴世豪居临地看着杨锦辉，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迫得逞之后的喜悦，反倒是多了几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