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也没有拆当时搜查本的台的意思,这次谈话也不是正
式问讯」弥生笑了笑说「如你所见,我只有一个人,所以你就当是听一我的妄
想好了。」
「还有,我也是个女人,而且是喜女人的那种……要看吗?我的恋人的照
片」弥生一边说,一边摸了夹,一张金发女和她站在一起的合影给千
代看「所以我也觉得那五个人渣死有余辜。如果通过正常法律途径求刑反而太便
宜他们了。他们连18岁都没满,关不了几年就会被放来。而且他们的家族在当
地势力那幺大,最坏可能因为证据不足,连让他们坐几年牢都办不到」
弥生虽然之前也有笑,但千代始终觉得她冷冰冰的,但是只有拿恋人照片
的那一刻,她的神变得温了。最后这段话应该是真心的,千代的脑里
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你觉得那五个人渣该死,那又为什幺想知真相?」千代反问。
「因为好奇」弥生毫不犹豫的回答「如果我的推理切中真相的话,那幺就
有一个大问题,为什幺你还活着?为什幺过了三年,不,可能是四年,你还活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非常非常好奇。」
千代没有回答弥生的问题,而是故意佯怒反问为什幺自己活着很奇怪。弥生
见对话无法行,留了个名片,便离开了。
弥生离开后,千代又喝了两杯。离开会面的居酒屋时,她微微有些醉了。虽
然早上离开的时候,曾经想过是不是要从此远离小兔的房间,免得将一无所知的
恋人卷从旧日追赶而来的过去中,但是自己大概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千
代自嘲的想。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等回过神来,双已经意识的将她带
到了小兔住的地方附近,或许是因为和心灵的深都渴望着温柔乡的治愈吧
……
桥千代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了门牌上写着宇佐由纪的房间。小兔
正在洗澡。千代在矮桌前坐来,自己从小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喝了起来。等小
兔洗完了,换她去洗。
让脑变得清醒,因为自己的弱而产生的负罪涌上了。洗完后,
千代换上了浴衣,端着没有喝完的啤酒,跑到阳台上,又起了一支烟。此刻的
她并非想要烟,她只是担心不知该如何面对一无所知的恋人。
「千,千~」已经换上了睡衣的小兔坐在床上喊着她给千代起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