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问不得。”他的嘴角仍旧噙着淡淡笑意，“你还小，不必什么都懂。”

“是回忆，”她笑，“小鬼，你叫什么名字？今后我带你云游四方，绝不再受任何屈辱。”

“他的回忆究竟是什么呢？”小鬼问。

2.

红长大了，要门远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可曾学到儿女长之事？”

“那你又是否相信前世今生呢？”他问。“不，”红摇，“一生便是永世，我从不信轮回。”

“他已经习惯停留，他向往的东西，只有我去拿。”

红从此带着小鬼走过了大街小巷。一砖一瓦是他，红英绿树是他，风沙飞絮是他。

“师父，徒儿的心愿是行侠仗义，一名红衣刀客，救济苍生。”红这样说，一袭红衫鲜如血。

“师父，走之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红坐在他旁，“你能否告诉我究竟什么才是儿女长呢？”

“可我很好奇。”红答。

“唔，还真像他啊，”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那我就叫你小鬼好了，这样一个小家伙，鬼灵的。”

红在城中游走的第二日便遇到了事。一群乞丐殴打一个落魄的少年，红救他，他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落寞不堪。

“不曾学到。”红如实回答，“那么师父，什么是儿女长呢？”

“一武艺。”红答。

“我并非孑然一人，”红递给他腾腾的馒，“师父说，人间的风雨是他，云卷云舒是他，花开花落是他，挥刀舞剑也是他。”

“好啊，”坐在木栏上的男材颀长，眉带笑，“江湖侠客，挥刀舞剑，是件差事。”

他的脸倏然苍白，笑意全无，只在暧昧的烛光轻轻：“睡吧，明日为你践行。”一夜焦虑，一夜无眠。窗外的风扣紧了木门，寻着他的心声。

他笑，朗英俊，眉目如画。“问不得，问不得。”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红长大了，要远走了。

“那你为何要离开他？”

“风来了，”他侧躺着喃喃，“该走了啊。”

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记得这位男儿的名字了，他多少岁，来自哪里，已经不再为人所知。“师父这些年都教给你了什么呢？”他问红。

3.

“是什么呢？”

一切皆有定数，一切皆是宿命。

“是什么呢？”红跟着重复，喃喃自语，“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到他的名字。”

红走了，离开了他，没有哭闹，没有纠缠，没有一小女的嗔神。

玉盘阴晴圆缺，等了多少年，总有些事，红从师父那里永远得不到答案。

“我也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少年沾了灰尘的手拿着馒，“别人都叫我丧家。”

一只蝴蝶有多鲜艳，能不能飞越过猜忌和冷漠岁月。

一笔一划地找，一一滴地拼凑起来。红经历了四季变换，冬日里

“幼时没了爹娘，受尽欺辱，习惯了。”少年答，“你又为何孑然一人在外游历？”

“你为何会沦落至此呢？”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