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

郑之南说完这句话不久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虽然只加了3，但只要是提升的就好。

当郑之南在攻略宋遇的时候，赵乾也已经在nainai那里寻求办法了。

他一开始没有那么直接，只是婉转的提了一些事qing。

比如说gan觉一个朋友变得怪怪的，常常在无人的时候和空气说话，仿佛旁边有人似的…

言行举止都特别诡异。

赵乾的nainai已经八十多岁，从十几岁就和家里人信奉dao教，对这些鬼怪之说比较有经验，听得多，而且也亲yan目睹过鬼魂，虽然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qing了，因为几十年前的事qing，本来只是普通信众的赵nainai更加信dao，也因为她的关系，赵乾从小shen上就会有赵nainai给请来的护shen符之类的东西。

一开始赵乾并不相信这些，但护shen符什么的也是老人的一份心意，就常带在shen边。

如今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为了当初不信的东西来求助nainai，想从nainai这里找到帮助朋友的办法。

他甚至在想，如果nainai这边也没有办法，他就只能跟宋家的叔叔阿姨说说他的发现，再看看是不是宋遇自shen的问题。

结果赵乾说了特征后，赵nainai就对赵乾说：“那他shen边一定是有不gan1净的东西，你看你说他条理清晰，并没有胡言乱语，倒像是真的和旁边的人在交liu，可是面对你们的时候又没有这样的状态，真的只是jing1神问题，他会这么控制自如吗？jing1神病和shen边有了不gan1净东西是不同的，jing1神问题的chu现频率是不可控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又如何能zuo到这么收放自如，知dao人前要伪装。”

他这么zuo只是怕被别人发现异常，想要保护对方。

“那该怎么办。”

“最好是不要招惹麻烦，远离你这个朋友。”

这是赵nainai给chu的第一个建议，不想他惹麻烦。

但赵乾要是愿意远离就不会过来求助nainai，所以赵乾的回答自然是拒绝。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想他shen边留xia这些不好的东西，更不想看到他被伤害。”

而且gan觉他那熟稔的语气，像是和对方关系不一般，已经超过了他们这种从小就认识的人程度，有种待对方很特别的gan觉，语气也带着淡淡的chong溺，他能gan觉到。

对于宋遇的事qing，赵乾很mingan。

“那你要cha手，会被记恨上。”

“这种存在，能和他说得通吗？”

赵乾甚至想和对方聊一聊，尽量不惹chu事端来。

“他们啊，一般qing况xia都是因为寂寞，所以想勾走一个人陪着他，是自私的，你和他说不通，他反倒会怨恨你多guan闲事，给你找麻烦。”

一直以来，在大方向之外都有一种说法，就是说鬼伤不了人，可当一个鬼被激发chu恨意时，就会变得疯狂，伤人不伤人就不是人能控制的，所以赵nainai对鬼伤不了人这一dian嗤之以鼻。

所以在赵nainai的心里，所有滞留在人间的鬼都应该被超度，让他离开人间，去他该去的地方。

她不会对鬼生chu恻隐之心，因为她知dao，鬼本就不应该迷惑人，迷惑人的鬼都不是好鬼。

好鬼就不应该纠缠人，与他产生ganqing。

而赵乾朋友的那个鬼，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