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之前一样的笑容，此刻的李妙妙却僵直，连一个字都说不。

李妙妙吞了，不敢动弹。

格雷亚仿佛在戏他们，他的实力已经大到唐陌和傅闻夺联手，也没法从他手中讨到好。可他却从不着急。他给唐陌、傅闻夺息的机会，自顾自地和薛定谔拌嘴。当李妙妙想要走过去，帮唐陌二人疗伤时，却又一把短杖破空而来，刺李妙妙面前的墙里。

格雷亚是为了他们而来的，或者说，是为了他而来。

薛定谔在一旁用甜甜的声音吐槽：“装什么哭，要

这是黑塔给玩家的便利。

赵晓菲嘴唇张了张，没有声音。

薛定谔一怔：“啊，不是黑塔动的手脚？”

然而这不是格雷亚要的答案。他短杖一抬，指向唐陌：“他不是因为黑塔。”

中年家也合地抬起脑袋：“喵？”

唐陌抿起嘴唇。

薛定谔怒吼：“混格雷亚，你再坏我的墙，我就把你那个破烂戏团偷税漏税的事报告给国王！”

格雷亚：“我是一个可怜人。”他的声音委屈极了，带着一丝哭腔，可是脸上仍旧在笑：“半年前，我抓到了三个非常有趣的大怪。我将它们运回地底人王国，了很多广告，准备开启一场惊奇之夜。门票全卖光，可就在惊奇之夜开始前，我的一只怪被某个坏心的人类偷走了，我赔了一大笔钱，差破产。”说着，格雷亚了不存在的泪。

片刻后，格雷亚笑了。他转首看向李妙妙：“你们人类的直觉？”他记得李妙妙曾经说过的话。

地颤抖。看着格雷亚和薛定谔吵架的模样，赵晓菲就是再蠢也看来了，格雷亚本不是玩家，他是黑塔怪！她疯狂地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只是普普通通地参加自己的黑塔二层攻塔游戏，会遇到这么多恐怖的怪。黑塔二层不该这么难，除非……

赵晓菲瞳孔剧烈颤抖着，她就站在格雷亚的后，离她极近。她的心里疯狂地涌现一个问题，她迫切地想知这个可怕的地底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想什么。可是她的咙被堵住了，本开不了。

“一个合格的绅士会回答淑女的所有问题。”格雷亚摘礼貌，转对赵晓菲眨了眨。他发现了赵晓菲的问题：“Mydy，你在想我是谁。”

赵晓菲猛地扭看向唐陌和傅闻夺。

是的，从一开始，当玩家们看到格雷亚时，心中就涌起一种奇怪的格格不。这种觉除了对方特殊的造型打扮和言谈举止，还有一种说不清不明的迥异。

格雷亚无辜地眨眨，小声嘀咕：“说的我好像怕他一样。”话音落，格雷亚抬手收回短杖，低看向楼梯方的唐陌二人。定定地看了片刻，他勾起唇角：“两位dy，什么时候发现的？”

唐陌了唇边的血，趁格雷亚说话的时候，他拿矿泉浇在伤上。赵晓菲猜到的事，唐陌早已猜到。

唐陌不知格雷亚是怎么让黑塔将他混玩家群里，一起参加攻塔游戏。但是格雷亚就是与众不同。

薛定谔了爪，没好气：“是黑塔的平衡。真要让你完到这些无耻的人类的团中，对他们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