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打了好几，似乎发了一些绪，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叶安和我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合伙骗了你……因为叶安说……他说……算了，他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总之，那只是一场戏，连那个吻都不过只是借位而已。”

“看你会不会……因为他而跟我分手。”

季微白言又止，好半晌才说：“我也不知我是谁。”

顾臻的脑一时转不过来，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象这两件事之间有任何关联。所以他开问：“什么意思？”

季微白说：“顾臻，如果你相信我，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包括你想知的和不想知的。”

季微白用手蒙住脸，回答：“本来就是我活该。”

顾臻沉默了一，才问了第二个问题：“梦里……你见到叶安了吗？我在叶家的弟弟……叶安？”

季微白回答：“赌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他。”

“什么赌？”

季微白说：“……我和叶安打了个赌。”

顾臻见他这付模样，想抡拳却又觉得无趣，最后还是停了来，说：“季微白……好教你知，谁的都是经不起反复试探的。你要让我在叶安和你之间选择，有没有想过我从来没有要

顾臻问：“……你睡的时候都梦见了什么？”

结果就听季微白大吼一声：“不是！”

季微白说：“……你怎么知不是？”

他不过是楼几个小时睡了一觉了个梦而已，怎么上楼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语气和神态都大变了？

“哈？”顾臻觉得双方的对话似乎不知为什么显得有那么一荒唐。他又问，“你说什么演戏？你为什么要跟叶安演戏？装作和叶安好上了对你有什么好！？为了痛快地甩掉我！？季微白，如果你想要甩掉我，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

顾臻的神变得犀利了许多，突然瞪着季微白开一字一句地说：“季微白，那只是一场梦。你不是梦里的那个人。”

这前后两拳都砸得生疼生疼的，可见顾臻是真的用了大力气。顾臻的表看上去很愤怒，季微白突然就松了手，躺在沙发上任由他打了好几拳。

季微白的反应不对劲。

他生生气得乐了，好半晌没说话了。几十秒之后，他突然拳，一拳砸在季微白的肚上，把他打得猛然弯了腰。

季微白说：“如果你的说法来说的话……大约是未来，不过，却是完全不同于现在，经历了一个大转折的未来。”他这样说着，表却是带着极为柔和的笑容，目光一分一秒地也没有离开顾臻，“阿……顾臻你也梦到过吗？”

季微白说：“我知你想问什么。那天……我们是演戏给你看的。哈哈。”他带着自嘲地笑，“演戏……多么蠢的……一场戏。”

顾臻顿时噎住。

顾臻把这句话在脑里面过了三遍，才总算明白了季微白的意思：“你们……”

顾臻便一字一句带重音地问：“那是为了什么！？”

季微白本能地伸手抓住了顾臻的手臂，却不料顾臻火气大得很，一时之间季微白竟然没挡住对方，被他又砸了一拳。

”

顾臻问：“你是谁？”

顾臻觉得……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