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个畸形，又作为无人认领的尸，医院应该会有记录。还是直接到停尸间看吧。”杨元一这般说着便一个电话给了赖组长，毕竟没有相关文件就贸贸然去跟医院说要停尸间，大可能会被轰去。

赖组长那边快的应来并很快解决这件事，不一会便有人来领两人去停尸间。这人是个中年人，看守停尸间近二十年，从学徒熬到师傅退休，直到自己也快要退休了。他在前边领路，不时回偷偷打量杨元一两人。

杨元一懂了。

医院人多杂，藏人的地方不多，但若是藏好了，反而成为最佳的隐蔽场所。杨元一：“我们去医院，顺便让王小宏查查当年异闻产生的源。”

魏延卿：“你觉得异闻怎么能保证自己杀的全是怀着畸形儿的孕妇？他确实到万无一失，B超都没他准。”

话没说完，杨元一照着他腰间肉可劲掐，面无表的问：“你说什么？”

杨元一：“我们在找一放了十几年的尸，不知他在哪，只能一家家医院停尸间的找。”

魏延卿忍言不逊带来的后果，的说：“你猜那只‘畸形’异闻会躲藏在哪里才能拿到B超资料？”

这话说的当然不是医院跟异闻勾结，而是――“它藏在医院里！”

魏延卿：“停尸间每尸都有编号，一般都有人认领，除非是久无人认领的尸。如果装成尸藏在停尸间，等到夜间再来行动也有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异闻，可能是个畸形。”

那人惊讶的说：“那是难找……嘶――放了二十年？”他摇摇，说：“可能找不到，没哪个医院肯养无人

酒店旁边的刺桐县人民医院成立已有二十来年，附近居民大病小病都往这边跑，因此白天上班时间人量很多。中间九层的大楼是住院，右边大楼便是门诊，循着指示牌往妇产科方向走。两人停在妇产科走廊上，周围全是女投来的怪异目光。

杨元一不解。

医院里还有些和，一走来寒风凛冽，然而人气鼎盛，丝毫找不到能够藏的地方。杨元一：“会不会藏在停尸间？”

杨元一捕捉到他的偷看，朝他友好的笑。中年人愣了一，随即也回了个不好意思的笑，主动开解释：“最近里面没有新的尸，我想着你们是来领哪的。”

杨元一凉凉说：“不准想些不三不四的念。”

魏延卿连忙握住他的手，紧紧扣住不放开：“王小宏推给我的链接。”推锅毫无负担。“可能是他发错了，我们在这里也尴尬，先去吧。”说完便把杨元一拉了去。

相比杨元一的不自在，魏延卿倒显得格外镇定，目不斜视的盯着挂B超的门，然后看了来检查的孕妇那圆的肚。沉片刻在杨元一耳边说：“要是你大着肚在床――”

魏延卿着杨元一的手，放到掌心里把玩。“二十年前虽然B超观念没那么普及，但是到了七、八个月的时候还是会去医院检查。‘畸形’异闻每次都能准确找到她们，跟医院没关系不可能。”

魏延卿：“一时邪念。”

哪怕再淡定，杨元一都忍不住想要捂脸。要是有女随同还能说是陪着过来，两个大男人算怎么回事？！

杨元一掐得更用力：“你从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