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

方大钧抬手让方小汤不必再鼓，他微微：“这个倒可以考虑。”想了想，他又问，“石严说你每年把分红用得光，是不是――”

方小汤忍住笑，纵使千帆过尽，方大钧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厨师本行。“爸，国外大企业每年都有一定的慈善投，昊天有没有这个打算？”

“他就瞎心，我爸我还得他批准？”

在陈志林父亲的建议，B市GG局对鑫瑞私募展开调查，并“十分顺利”地掌握了鑫瑞及其幕后组织的资金路线。鑫瑞几年来在市牟取的暴利让老G层十分震惊，于是成立了专门调查组，对其人员往来和资金向行严密监控，至此，没小小鸟什么事了。

回首打量在这个时代留的脚印，关键的那几步都有秦再相伴。第一次离开“爸爸”的庇护是在他的带领；第一次发现一无所知的方捣乱也能在古文方面让年级第一名佩服；第一次有人真心喜自己的书法；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电脑天份……

“那您呢？要去公司吗？”

“也是，你玩就玩吧，公司也不适合你。”

“您有没有想过别的？”

“对，就是把――”

“慈善？”

他，所以不希望委屈他。不在乎被人骂成神病或累赘或废，但绝不愿意他因为自己而受人耻笑和白。

简简电话方小汤：“陈志林他爸好像看中秦再了，想招他GG局。那地方怎么样？好玩吗？”

叫我如何不他？

“我午去跟石严讨论，你这建议好。”

方大钧摇：“石严得很好，我这份也尴尬，真事吧就压着石严，当闲差吧还不如在家。”

“小汤，陪爸爸陪烦了，迫不及待想跟秦再飞了吧？”

“爸――”

这应该是最完的结局吧，没有让秦再遇到危险，也没有在阿红和GG局前暴昔人，细想了，更没有留会让大黑不放心的疏漏，可方小汤却觉不到以往成功完成任务的喜悦。

方小汤笑得暧昧：“您确实该去走动走动，说不定能给我找个妈妈来。”

“鸡里挑骨”任务已画上句号，方小汤却迟迟没向大黑递交任务完结书。一旦失去这个任务，他还能以什么份与秦再并肩站立？

永远记得那个周日，兴采烈地提着饭盒去工作室，却听到了陈志林歇斯底里的控诉，那一刻，方小汤无地自容得恨不能真变成疯。那晚秦再借酒浇愁到深夜的颓废更让他自卑，一直知秦再相当优秀，也隐约猜到陈志林有所企图，只是没想到陈志林得那么深。正常况尚且无人认为方小汤得上秦再，更何况是“疯”方小汤！是啊，秦再到

方小汤瞪着电脑有些心不在焉。

唠叨，说我太你了。”

方小汤吐：“什么都瞒不过石大哥。”

对于小小鸟的螳臂挡车，陈志林爸爸在嘉奖之余也大为光火，为此还专门飞B市把秦再等人骂了一顿：“公民只有在能保证自安全的前提才提倡见义勇为，鑫瑞有黑社会背景你们懂不懂？”

“别的……开个小饭馆？”

太多的第一次，都与那个人有关。是他打开了这个时代的接纳大门，教会自己在其中生存的必要技能，他的照顾和关心，还有他的溺和恋……还有那些刻意压着不想却老是泛上心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