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没等李蒹说完，孽兽已经很脆的摇了。

而李蒹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了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玩的那些模拟经营的电脑游戏。用鼠标和键盘建立国家，经营城市，觉得某个小人没用就杀掉，觉得某两个小人能生育更有用的后代就把它们拉到一起，想看看发生灾难时小人们的反应就火烧城，甚至放龙卷风和制造地震……

“区别？”李蒹怔了一，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哦。”果然，孽兽，“我原本还想改成全是男人，或者全是女人的，但既然已经你已经习惯了，那就算了吧。”

而天又真的是无人纵的吗？又或者，只是那只纵天的手实在太过大了，以至于生活在其中的人们，本无法察觉呢？

“你……”李蒹还想指责什么，但是他很快闭了嘴巴，他们俩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学龄前儿童一样争吵？

“嗯？”孽兽大概已经有看腻了这个时代人们的生活了，周围的一切再次开始了快，同时，他们脚的路升了起来，两人观察这个世界的角度从平时，渐渐变成了俯瞰，“对了，我答应过你的。”

、恨、、仇、恩、怨、是、非，人类那些复杂的，也渐渐的现在了他们的生活中。

“履行你的诺言……”

“……”李蒹着额，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突然，他想起了一个问题，“孽兽，你的世界已经很完了吧？”

“嗯，我说话不算话了。”

李蒹刚想要说，但忽然他摇了摇：“不，再没有其他的了。这样的……看习惯了也没什么。”

此刻前的景，就像是孽兽貌似是了不知放在什么位置的快钮。野人们已经从山里搬了来，开始分散到这片望不到尽的原始森林的各地，数量当然也不再是之前稀少的十几个，一些适合居住的地方，建立起了应该被可以被称为村庄的草房的聚居地。

应该说，现在这个时候的他们，才能被称为人。之前在山里的他们，虽然已经懂得了燃气篝火，举着木棍和长矛追击野兽，但本质上他们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每天只是吃、睡、狩猎、采集、交，一直到死亡。

“真有趣。”李蒹已经停止了快，他着迷的看着前的一切，甚至忘记了回答李蒹的问题。

“男人生育和女人生育有什么区别吗？”李蒹开始发呆，孽兽却忽然想起来回答他的问题了。

“对，除了一方要生产，而另外一方不需要之外的区别。”

“你说话不算话？！”

那对当时的他来说游戏，现在这些人对于孽兽来说是游戏，那么是否……也有一个玩家，看着他们所生活的世界，或有趣或无聊的神呢？

“我脑袋里的东西都让你挖净了，我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那你还留着我在这占地方什么？”

习惯才怪，只不过……一方面，李蒹不想看到孽兽手一挥，把这些人像是上次那些人一样涂抹掉。另外一方面，李蒹觉得孽兽一旦推倒重来，还不知他要什么其他的稀奇古怪的事呢。

但是现在，他们显然已经有了更复杂的语言，现了更多的分工，阶级也已经确立……

“你说对了一半。”孽兽，但接着又摇，“可我并没觉得你的存在时占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