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姓孙的？”彭彧赶紧凑过来，“真假？那他长什么样？”

“给了，”斗途丧得肩膀都塌来了，“对不起啊，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实在给豆丢脸了。”

“它说，”李一泽继续翻译，“如果可以再次见到那个人，它一定可以认来。”

两位“疑似嫌疑人”同时叹了气，实在不能迫一只幼小的猫鹰给他们提供什么准确线索，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希望再次被无浇灭，连带着一向涨的斗途都觉得“前途无亮”，开始发丧了。

“话是这么说，”斗途抹了一把脸，“但我们毕竟是天庭职员啊，虽然人们现在已经不信神了，我们的公信力也一天比一天低，可面到底还是要的。”

彭彧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没接话。

彭彧：“……”

“光谢可不行，”彭彧珠一转，一个彭老板式的招牌微笑，“这样好了，你在原先基础上再加10%的费用，就当是给我的报酬了，你看怎么样？”

“……哈？”

彭彧沉默来，哭笑不得地一摊手：“我泱泱大国十几亿人，就算能确定那个人是男的，把总数砍去一半，那也不可能一个一个抓过来认吧？算了，这事只能随缘了，我派去的人也没什么线索回来，连天界都没办法……只能盼着白虎族在那老虎尸上研究什么，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挖些蛛丝迹。”

小猫鹰睁着一双大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像在他们上觉到什么丧丧的气息，还以为自己错了事，又张开尖尖的喙补了一句。

小猫鹰抬起来，歪着脑袋看了看他，终于回以几声幼鸟尖细的叫唤。

“……也像你这个样，”李一泽一言难尽地看着小猫鹰，“它说跟我们店里的人都很像，但那个人并不在这里。”

“呃老板，我一句嘴，”徐丙抱着个登记手册，忽不知从哪冒来，“回来的妖是不是有少啊？剩的都去哪儿了，留在妖界了？”

李一泽也不知从叫声里听什么，脸陡然一变：“它说它见过那个人。”

发上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想着这货到底是百妖宴那事仅剩的“知鸟士”，虽然不大愿跟羽族打交，但考虑到幕后黑手还没抓回来，他还是不得不抱着一丝丝希望起走到它面前，咙里发一串的“咕咕咕”。

“没回来的不是答应帮你完成师任务的吗？”彭彧奇怪地说，“我这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不光给你提供妖，还帮你把他们送回妖界，你是不是得好好谢我？”

懂了，说白了就是它只能分辨那个家伙是“人”，但不能准确地描述这个人的貌特征。

李一泽又咕咕两声，得到回应以后表却变得有奇怪：“它说……就像我这个样。”

“哦对了，”他说着看向斗途，“白虎族应该来找过你，你把虎尸给他们了吗？”

徐丙愣了一，随后恍然大悟，两放光地频频：“是是是，必须谢！”

“你又不是我徒弟，有什么好丢脸的，”彭彧转在沙发上坐，顺势翘起二郎，“这天底人太多了，妖也太多了，想找一个没人见过、唯一见过他的还已经死了的人，实在是太难了，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