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方铮深深的看了他一，突然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就盼着能有个机会去十中陪赵轩呢？”

这次期末考试的题目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他在学习上一直很认真，所以这些题在他看来都属于不需要这么想，一看到就能在脑海里瞬间想到答案的那种。

监考老师就来了，让方铮他们两个坐好了，别交接耳。

教室里算得上安静，除了的风扇转动声，就只剩监考老师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偶尔翻动试卷的声音。

“翻屁书，你数学理英语不行翻书就会了？再说我都找好人了，就我后面那人，隔班的，成绩特好，等会儿他写完传答案给我，我再给你就行了。”方桉巴往后面扬了扬，方铮顺着看了过去，是个长得就像是个呆板读书的小个男生，他不认识。

这种笔如有神的觉特别好，林路写完作文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把试卷翻过来，漫不经心的检查着前面的题目。

他变得越来越好了，好像除了那累人的结巴和一直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之外，在班上的同学里，已经是可以用来谈资的对象了。

不准交接耳，不准舞弊，不准提前延后交卷……

方桉了桌，“等会儿作弊看着儿，别被发现了。”

又因为当了纪律委员，要和老师的接多了，他竟然从小学时的小透明变成了现在的老师一开就会第一个叫到的名字。

明亮闷的考室里，只有四把旧吊扇在倔的转动着，哗喀哗喀的响着，总让人担心它会不会随时坠落来。

方铮拍了拍他：“这个你不用，反正我答应你帮了，你放心就行了。”

接来考试铃声就响了，讲台上年轻的老师把试卷放去，严格的调了两遍考场规则。

方桉没回答，没来得及回答。

他一直以来成绩就没差过，只能说不算特别优异，所以小时候一直被方铮压着，但不知怎么了，上了初中之后，他的成绩反倒越来越好了。

“你怎么让他帮忙传答案的？”方铮不解的问，“他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冒着被开除风险帮我们作弊的人。”

方桉立刻不乐意了：“你把我当什么？就算他妈被抓了我也无所谓你懂吗？大不了我去十中陪赵轩，反正在这什么都严的变态的地方读书也没什么意思。”

很，微弱的风在这种三十多度的温，本是杯车薪不值一提。

“谢谢。”方铮说，“要真他妈运气差到被抓了，你千万别认，就说是我要作弊，着你们帮忙。”

“我怕屁，我是怕你怕！”方桉不屑的说，“这破学校抓作弊抓得严得变态，再加上唐老本来就看咱俩不是很顺，真被抓了那就不是写检讨的事了。”

三中的考试历来很严肃。

方铮看着他：“你怕？”

这个方铮知，他突然就有犹豫了：“不然我自己翻书吧，万一被抓了还搭上你。”

林路松了松握笔的手，手心里已经蒙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