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铮吃着西瓜,朝他一笑,“随便说的。”
“那万一那姑娘压没方桉想象中那么好怎么办?”
林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喜吧。”
“没什么,”林路收回手,站直了,“你先回方桉消息吧。”
要我说方桉长得也帅的,以前在十中他要想找个姑娘谈个小恋那也绝对是招招手就有人争先恐后抢着上的好吗?这姑娘得长得多倾国倾城啊?值得他这么暴脾气的人鞍前后一个多月?”
“喜?”方铮说,“那万一喜错付了怎么办?”
“是啊,”方铮放了西瓜,敲着键盘回着信息,“方桉叫我那么多次我肯定得去一次啊?而且这次开学可就是要跨漫无边际
“那为什么刚刚你手撑着的桌面上都是汗?”
“因为我觉得喜一个人是一件很,怎么说呢,很复杂的事。”
林路没觉得方桉多前途无望,倒觉得方铮这是句句话都往他心上扎刀,让他觉得后空调来的冷风像是穿过肤,掠过血肉,住了他的骨髓里,让他简直忍不住打个寒颤。
“会因为一个人,而左右自己的绪,很容易开心也很容易难过。”
林路的一只手已经撑到了电脑桌上,好半天之后才松一气。
“那万一付了那么多仍然得不到回应怎么办?”
“我……我……我.我不知怎么说了!”方铮支吾了半天,最后都放弃了,“我他妈觉我刚刚跟一智障一样。”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有喜的人。”
林路瞳孔瞬间放大,他手攥得很紧,言语之间都是极度的紧张:“……为什么?”
林路:“……”那是冷汗谢谢。
“!”林路没好气儿的说,“你他妈能不揪着那一小块儿汗说事了吗?”
他说完就打算回书桌旁边继续坐着吃西瓜,结果屁刚坐就听到方铮好奇的咦了一声:“林路你很吗?”
“你倒是好笑,”林路故作轻松的调侃他,“没谈过恋倒像是被人伤过多少次心的场老手似的……等等,你这么说,是不是有过喜的人?”
林路叹了气:“我刚……刚刚很,现在不了。”
林路简直要被他那一本正经的严肃脸给气笑了:“那你说你想怎么说事儿啊?”
“但要是没有喜不就好了,不会喜也就不会难过了”
刚被寒了骨寒了心的林路简直莫名其妙:“没有啊?”
“行了,不说这个了。”林路这会儿是真的笑了,“你之前说你开学之前还要去聚聚,是真的吗?”
“站空调,离空调远了却不了?”方铮更加奇怪了,“你很奇妙啊?”
“那是汗的事吗?”方铮也没好气的怼了回去,“现在是你很奇妙的事!”
“嗯?”方铮看着他,“嗯?”
“妈的,”林路再次咬紧的牙终于彻底放松了,他小声嘀咕,“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