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楼“呸”得一吐了瓜，说：“你讲、你讲。”

那少年早就懵了，愣愣地回答：“上衍。”

“我是谁？”

“……在天衡宗旁边。”

他眉间浮上了一抹近乎于冷戾的笑意，希望沈长临和白清夜在这段时间平平安安的，千万不要什么意外。

天衡宗，这江一楼听说过了。

少年迟疑地开：“没听说过啊。”

千年前，上衍宗曾经是与清霄宗齐名的修真界两大宗门，门弟各个都是百年难寻的天纵之才。

“千年前？”江一楼嗑瓜的动作顿了一，“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

“天地间有十把名剑，我掌其一，我乃……”

过了这么久，少年终于反应过来了，警惕地看着江一楼，问：“你不是我师兄，那你到底是谁？”

“上衍？”江一楼琢磨了一，“没听说过啊。”

“我也不知，一睁就在你师兄的里面了。”江一楼将果扔到了一边，“你先和我说说这里的况，我考虑考虑。”

江一楼垂了睑，看向自己的指尖，发了一声闷笑。

少年沉默了片刻。

少年从善如地接上后半句话：“虽然没听说过，但好像很厉害的样！”

剑修和灵修之间有，他本不会什么灵术。

修真界地域辽阔，各种势力林立，但大致分为一院两宗四城八派十二世家，这天衡宗虽与清霄宗并称修真界两宗，但实际上远远不如清霄宗，只屈居于乾元大陆上的一角。

少年犹豫地看了他一。

愣在那里的少年郎，问：“这是哪里？”

少年：“……”

但就因为弟太过天才，一个接一个的飞升，门派中青黄不接的，撑不起场面

“那么……”少年想了想说，“你这么厉害，能教我法术吗？”

江一楼一摊手：“因为我不会。”

“啊？”少年不解，“那你怎么会占据了我师兄的……”

“是这样的，”少年清了清嗓，将故事徐徐来，“上衍宗在千年前，是与清霄宗齐名的两大宗门，甚至都要压清霄宗一……”

“重月剑尊，江一楼。”

少年锲而不舍地问：“为什么？”

少年的嘴唇翕动了一，可他还未吐个字来，就被江一楼打断了。

他一看就知这少年要说一个长的故事，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回将一碟供奉用的瓜端了过来，又挑了一块净的石坐了来，这才示意少年继续说。

少年在确定他不会再捣乱以后，才继续说他的故事。

免得……无报仇！

不过也不用着急。

不过……师兄弟如亲兄弟，面前这少年应该是世间与他因果最深之人。

这是无父无母、六亲断绝之人，夺舍了也无太多因果沾。

江一楼瞅了瞅自个的小胳膊小，默默地摇了摇。

“不行。”江一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江一楼的动作一顿，咬牙：“穷乡僻壤、孤陋寡闻……”

看来现在还不能回清霄宗找回场。

正好与清霄宗相距十万八千里。

第2章落魄宗门

江一楼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少年或震惊或崇拜的目光，有些不满：“你这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