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学他?还请周师妹指教。”
江一楼站在石碑面前,仰看去,竟一时间望不到尽。
周燕晴紧紧地攥起了拳,从牙中挤一句话:“白清夜,你了什么,自己最清楚!”
萧潜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用镰刀在其中开了一条路,这路的尽竖立着一块大的石碑。
上衍宗的院落荒废已久。
“不知你没有听说过一个词。”
白清夜的面一沉,但又很快被掩饰了过去。
周燕晴讥诮:“你还想要用江师兄的重月剑,也不看看你不。”
……
那人着素白锦衣,披一件白狐绒披风,眉致得不似凡人。璀璨的日光从云间淌而,印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犹如不染尘埃的谪仙。
白清夜侧看向了周燕晴:“还请周师妹指教。”
他垂了黑如鸦的睫,遮住了间的冷,缓缓:“我何必学江一楼?他谋害同门、堕,最后跃悬崖,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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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任宗主,周思危
周燕晴松开了手,咬牙:“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没有人敢惊扰他。
周燕晴似笑非笑:“江师兄最穿白衣,尤其白狐绒披风。江师兄好饮酒,最喜九天坠清。”
“宗门戒律可不是个摆设。”
就算是从旁路过,也是小心翼翼地放慢了脚步,生怕打扰了这人间难得的景。
可总有人是例外。
“不会。”
白清夜淡漠地垂了眸,无论周燕晴再说什么,都没有让他停脚步。
现在江一楼才看清楚石碑上到底有什么玄机。
周燕晴站在了白清夜的后,打破了甲板上的宁静:“那个词叫――画虎不成反类犬。”
萧潜上前,将覆在石碑上的爬山虎等除去,光秃秃的表面。
他抬手了额间的汗,指了指石碑:“就是这儿了。”
“你在炼气期待了五年,迟迟不能突破,还是江师兄去了秘境,千辛万苦为你取来了灵药,助你突破……”
江一楼是清霄宗的首席弟,底不少师弟师妹。白清夜天资普通,比不上面的师弟师妹,暗地里不免有人不服,因为这个,江一楼就对白清夜照顾一些。
第一百二十六任宗主,徐清河
第一百三十一任
“而你穿白衣,披白狐绒披风,饮九天坠清,你在学江师兄,可你永远成不了江师兄。”
白清夜起,面不改:“我为清霄宗首席弟,自然知该什么,这一,还不必周师妹赐教。”
……
上面用瘦金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江一楼上前一步,发现这些都是上衍宗宗主的名字。
里面杂草丛生,树枝横生,几乎不去脚。
他整理好衣,抬脚从周燕晴边走过,在肩而过的一瞬间,他微笑:“只是江一楼早已被宗门除名,不好再称‘师兄’,还望周师妹不要再犯,不然……”
“够了。”白清夜打断了周燕晴的话,致的面容上遍布寒霜,他顿了一,冷声,“清霄宗没有江师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随风聚散的轻絮。
周燕晴死死盯着白清夜的背影:“当年江师兄如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