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拖后。”戚老太太说：“什么棋，学习呢。”

已经五月了，衣服单薄，他甚至都能觉到戚杨膛的轮廓。他就往后一仰，用了一戚杨的巴。

戚长松就是个书呆，说真的，他们父俩不对脾气。他反倒比较喜戚杨这种，但戚杨又不说话，这一不好。

戚老太太就从房间里来了，捂着嘴笑着，对戚老说：“俩人说以后考大学的事呢。”

等英语学好了以后，他可以集中力去学数学了。

“得劳逸结合。”戚老说：“这都周末了。你说以前戚杨一星期天就往外跑，我这心里愁得慌，如今他天天呆在家里学习，我这心里也愁得慌。”

戚杨就轻笑声，说：“就看看你写到哪儿了。”

学英语对他来说也是比较容易的，最开的难关攻克以后，其他的其实就是记忆力的事了，相对来说，比稍微讲究深化思维的语文都要好学，他记忆力好，单词和课文都背的极好，再经戚杨一拨，步飞速。他觉得有望在五月份的月考中考一个好成绩。

戚老太太又去给菩萨上香，祷告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陆佳意，希望陆佳意也能考个好成绩。

语气正经，清淡，手却不老实，从他腹往上摸，陆佳意伸手去拨，戚杨力却大，拨不动，反而让他抓住了膛。

“什么大学考不上？那你叫他考个清华北大试试看！”

但陆佳意就不会累，青的瘦削柔韧，看书的时候就格外认真，是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戚老抿了一茶：“还得学多久啊，不来休息休息么，我棋盘都摆好了。”

文科的数学虽然比理科简单，但他在数学上真的不灵光，步非常慢。上次能考及格，真是走了运，正好题比较简单，老师批的也比较松。

就是这么一抓，他就溃败啦，仰着，倒在戚杨怀里面。戚杨笑着，嘴唇吻着他的额，说：“歇歇，运动运动。”

北大了，上个好一的大学他就满意了。

他正写着英语单词，忽然就察觉戚杨靠在他的背上，宽阔的膛笼罩着他。

“以前这邻居都经常说，戚杨一不像他爸，他爸是个书呆，成绩好的很，他就从小不学习。如今看来是父俩了吧，我孙只是没想学，只要想学，什么大学考不上！”

老两就笑了，俩人都没敢这么想，哎呀，别说像戚长松那样考个重了，就是能考个一般的本科，他们也满足啦。

原来没想过要转文，想着他数理化估计一门都得花半年的时间来学，如今转了文科，理化学不用学了，只剩一门数学，时间松散了很多，他觉得花一年时间来学都没问题。

“可别成了个书呆了，跟他爸似的。”

五月天气渐渐变，外套不见了，衣渐渐变衬衫，陆佳意上的衬衫扣松散，不需要一颗一颗解，戚杨直接一手抓住一边

“你愁什么？”

陆佳意在认真背英语单词，他依旧坐的笔直，戚杨有学着他坐过，没坐多久就累了，江说过，你别看只是端坐，这也是需要功力的，一般人坐一会还行，真坐久了，累的很。

哎，人生难圆满呀，好在年纪大了，也看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