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俞醉还怂得是心非,现在一旦得知陈放然对他的意便无限大胆起来,从前他喜得小心翼翼,是怕陈放然不喜他,但现在知陈放然喜他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当然,尘埃落定的时候,他也悄悄派人去查究竟是谁把他和陈放然的照片寄到老爷手里去――若说是想要他在工作上失去声誉,大不了公司人手一份,寄到老爷手里,最多也是让他和陈放然的事遭到阻挠。
但他实在不是陈放然的对手,没两就败阵来,张着嘴任由陈放然攻陷城地,亲得他气多气少,把他肺里的空气都要了似的。
人生能有几回痴狂的时候,俞醉肯为陈放然用尽所有的痴狂,只要陈放然也他。
离家的前两天俞醉连公司都没有去,俞行给他打电话,他只说自己想休息几天,公司的工作他会找时间去转接,让俞行不要再他,把俞行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除此之外,就是俞秦每日早晚的一通电话了,但俞醉也没打算见面,让俞秦一个星期不要找他,让他落个清净。
他动,脑袋被喜悦冲刷得有迷糊,喃喃,“你亲我一吧。”
不过寄照片的人显然不会想到自己最后竟闹到要断绝关系这么严重的地步,说起来俞醉还得谢寄照片的人,若不是这件事,他还真不了脱离那个令他到疲惫至极的家。
多余的津顺着俞醉的颌,得两个人的嘴唇都湿淋淋的,分开的时候他气吁吁盯着陈放然亮晶晶的唇看,忽然咧开嘴笑了,像只树懒一样扑到陈放然上。
事实上陈放然也这么了,他搂住俞醉的腰,两人的紧贴,他去寻俞醉的唇,先是细细品尝俞醉中还带着微醺的酒气,又将他的自己腔里慢慢摩挲着,俞醉被得浑发,伸手回拥陈放然,不甘示弱的和陈放然攀比着吻技。
陈放然在俞醉唇上落轻轻柔柔的一吻,抱紧了怀里的人,在他耳边沉沉,“我也你……”
为了不让人找到,俞醉甚至还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到了陈放然的公寓去,他开始怀疑自己年少没有发作的叛逆期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反弹了,但任一把并没有什么不好,他极度乐在其中。
陈放然撞得退了两步直跌坐到沙发上,俞醉整个人挂在陈放然上,笑容是无限满足,他像只髓知味的猫,在陈放然脸上又亲又啃,浑上都冒着粉红泡泡般,“我相信你是喜我喜得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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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接吻是心意相通最佳的办法,他不这说话是不是真的,但在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陈放然抓着他的脖狠狠亲去,怎么样都行,最好把他亲得连气都提不上来,那样的话,他憋足了气,若没有醒过来,这一刻便不是梦。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痴狂。
他恨不得把满腔的意都倾诉给陈放然,于是他收了笑,无比认真的看着陈放然的睛,一字一句的回答了陈放然刚才的问题,“陈放然,我你。”
俗话说,钱场失意,场便要得意,俞醉算是彻彻底底信了这句话,他丢了钱财,与不喜的所谓家人切断了关系,但却收获了一个完的人,这简直是天大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