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怎么和你说的?”陈放然问,又自问自答,“他想让你离开,或许还拿了什么筹码威胁你,是吗?”
俞醉觉得自己最近纵过度了,从床上爬起来总是腰酸背痛,寻思着是不是给找个时间去摩馆找人给疏通疏通筋骨,否则他和陈放然那种折腾法,迟早有一天两人都得死在床上。
另一边陈放然的事效率快得奇,在公司见不到老爷,脆直接找到郊外的小别墅去,张恒正悠哉悠哉在院里修剪花草,老人的背微微佝着,上了年纪的人格再怎么也不由得慢慢枯萎,陈
“我也没说我担心……好困,我要睡觉了。”
“外公那边我会去说的,你也不用担心工作的事。”
两人扑腾了一些花,彼此的视线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唯有温和撞击是真实的,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冲动和炙,似乎变成一团上升的火焰,把彼此的理智都燃尽了,只知以最原始的交合来表达自己的意。
陈放然像是证明什么似的,亲得很用力,牙齿都微微磕碰着,也是这样的细微痛让俞醉浑都燥起来,他回过神便激烈的回吻,用像要把对方吞肚里的力度,亲得啧啧作声。
陈放然亲亲他光洁的额,“晚安。”
陈放然神微眯,听见俞醉把话补全,“为你。”
俞醉拿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转圈圈,语气轻轻,“当然心动。”
亲着亲着就不太对味了,两人边脱边挪了浴室,等去的时候已经浑赤,淋来充当剂,陈放然把俞醉浴缸里。
俞醉说完就觉得有肉麻,刚想把手指收回来,却一把被陈放然攥了掌心,微凉的指尖接到温的手掌,有种奇妙的酥麻,直蔓延到心里去,让他的心颤了三颤。
后半夜两人又到床上了一回,到最后累到抱在一块动都懒得动,房间里只有两人轻轻的谈话声。
俞醉心想陈放然倒还了解自己的外公,沉声,“他让我和你断了,拿俞家和前途来要挟我,不得不说,你外公谈判还厉害的,光明前途,有几个男人不心动?”
俞醉觉得呼都变得急促起来,陈放然说起话来永远都是一举击中他的心,心都变得清晰可闻,像是要腔来诉说自己的陈放然的喜。
俞醉偏过去看他,其实他也不想让陈放然为难,一方面是人,一方面是亲人,换了谁都难以取舍,他只是气张恒自以为是,当年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也要对自己的外孙手。
“我不会和你断的,”陈放然凑近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洒在俞醉脸上,睛深邃得像不可见底的大海,酝酿着比风浪还要狂烈的意,“即使你想断,我也会把你找回来,拿一条绳将你紧紧栓在我的边,让你想走都走不了。”
“俞家我是不的,你外公那边我也不着,你自己理。”俞醉打了个哈欠,力透支让他昏昏睡。
该去跟外公说,他让你受气,到来哄人的还得是我,实在得不偿失。”
陈放然把他的肩膀扳过来,盯着他的睛,“那你呢,心动吗?”
这样的气氛,不什么实在可惜,俞醉意识了燥的唇,一秒,两柔的唇就让陈放然卷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