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醉何止长记,他简直要永生难忘,似乎从他记事起就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但这种行为在侣之间又多了异样的趣,他两条难耐的蹬了蹬,发觉自己有了反应,气得扭过来瞪着陈放然。
俞醉羞耻至极,他没想到陈放然说的是这种惩罚,屁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他剧烈挣扎起来,“你他妈……”
俞醉满足的抱住他的脖,光的看着他,陈放然在他上起起伏伏,他迫切的去寻找陈放然的唇,两人唇交缠间,又听见陈放然说,“知错就改,以后凡事三思。”
俞醉瞪大睛看他半晌,咬牙切齿的挤一句话来,“枫叶荻花秋瑟瑟……”
他说着要从陈放然挣扎来,却发觉自己两只手依旧被陈放然擒得紧紧的,不禁疑惑的去看陈放然。
俞醉不自觉结动,“怎么罚?”
陈放然一只手死死住他的腰不让他起,腾另一只手用力扇在了俞醉的两肉上,啪的一声回在房间里,肉被打得颤了三颤,在白灯异常淫糜,看得陈放然神剧烈一缩。
他别的不行,记忆力还好,中背得文言文依旧记得七七八八,等背到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陈放然的动作跟施了法似的,让俞醉战栗不已,连半个字都说不来。
俞醉浑都沸起来了,偏偏又在陈放然的手中战栗,他讲话都有抖,“你神经病……”
陈放然分开他两条修长的架在自己腰上,附在他耳边说,“行啊,今天不当你学长了,喊声老师来听听?”
俞醉耳得像被过,他咽了,“我不玩儿。”
俞醉声音骤然变了调,把埋床单里,又气又恼的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陈放然不他,继续说,“就背琵琶行吧,我给你开个,浔阳江夜送客,你接着背。”
“你当玩儿角扮演呢,你已经二十七了,还喜过家家?”俞醉调侃。
陈放然莞尔一笑,将他的掀过去背对着自己,一秒,俞醉的宽松的家居连带着就被扒了去,他一凉,惊得扭动,“陈放然你什么?”
俞醉微微眯着,抿着唇不肯说话,享受着陈放然的服务。
他尽沉沦在陈放然的,绽放低,全然迷失
像是说教,更像是安,俞醉闷闷的应了声,这种缺德事他一次就够了,往后再敢乱祸害人他就是傻。
陈放然快速动了几,又骤然停住了,摩挲着湿漉漉的地方,“不背吗,那你自己来。”
”
“那不行,我想玩。”陈放然不依不饶的,一手抓住俞醉有反应的件有技巧的动着,声音带蛊惑,“这样,你背篇文言文,背得来就让你?”
陈放然忍俊不禁,俯从背后抱住他,一边着被打红的地方安抚着,一边笑说,“长够了记吗?”
他很快在陈放然手中交代来,结果那些东西转就了他的充当,陈放然也没真的就这样,又找了剂,这才是一一挤去。
“自我反省怕你长不了记,”陈放然贴近他,“错事就要罚,这样才能记得牢。”
“说脏话,该打。”陈放然又是一掌去,这次直接把那白的肉打了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