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痞痞地翘起嘴角：“爷早就过了穿开裆的年纪！你又活回去了，来让我摸摸！”

十年浩劫结束之期，国家拨乱反正，百废待兴，改革开放前奏的风遍大江南北，到这片历经苦难的黄土地。

天边红霞镶着灿烂的金边，把少棠和小北的脸和膛映成赤红，心也是红扑扑动着的。

孟小北没大没小，伸手摸那个，摸到对方屁，了一把。

少棠：“嗳……别闹！”

第十九章人就是生产力

前这个人，仿佛就是他记忆中岐山西沟的全，少年时代独属于他的那一份好，故乡的味。

贺少棠满不在乎，一挑眉：“你没穿过开裆？”

少棠笑：“这没的说，他听我话。”

很动，很。

孟小北踏上去往北京的火车，他爸妈亲自送他至宝鸡火车站。这一趟，他是跟他爹一起走的，肩上扛着二人全行李家当，以及一大堆带给北京亲戚的西沟土特产。

两个人赤条条的，就站在那山梁上，望着半山的羊群，迎着即将坠落的夕阳，扯开咙，放声唱歌，十里八乡的羊和鸟都给唱跑了！

贺少棠一把薅住他，反守为攻，凶狠地勒住他脖，手臂像铁箍，牢牢箍住！

屁上都是肌肉，手不不，相当饱满圆。

孟建民那时是多么信任贺少棠，满腔的信赖与希冀，全交付到少棠手中，把儿交给对方带。

少棠：“我知。”

孟建民还说：“老人毕竟年纪大了，有的事可能不动了，麻烦你多帮着……”

孟小北靠在对方侧，呼里烘烘的汗味儿。天边红霞收尽最后一缕艳光，心残留光明与意。

孟小北哈哈大笑：“爹，穿屁帘了！这回可是开裆！”

这也就是在当年，家里人多，男孩都实行放养，四五岁打酱油，七八岁上街混，十五六岁就都送走当兵或者参加工作去了，时代使然。

小北：“哈哈哈哈！！！”

孟建民拉着少棠的胳膊，在站台角落里了一交心的烟。

小北跟着学，一起唱，山丹丹儿滴那个开——花——呦——红——艳——艳——

孟建民又说：“那小野！他不听话，你就拿带，你他我绝对没二话。你也是他爹！”

他爹的后屁，被野猪獠牙刮破一个大。

孟建民说：“我妈我爸年纪大，老人带孙，容易过分，把孩得带歪了，你帮我教那臭小！”

俩人打打闹闹，互相掐。小北脖被擒，不上气儿，脸憋通红，撅着腚固呦……俩人膛撞在一起，小北前还挂着铜弹壳项坠。完全就是意识的，少棠凑过嘴来，在小北憋红了的带疤的额上，重重亲了一。

少棠很正经地：“你放心，我都

孟小北行李很沉，里面还有宝纯特意给他织的三条，考量着他将来的材，织了小中大三种尺寸，儿小学穿一条，初中长了穿一条，中再长就穿第三条。一片苦心，只是孟小北那时狼心狗肺的也未必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