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一听就懂了:“……我是上边儿那个,算1吧,你呢?”
“不是!”孟小北连忙解释:“我俩从小就认识,他对我特好,特别好,我最亲的人了。我喜他好多年,他也对我说过,他我。”
荷花愣了半晌:“可比你大不少啊,你就愿意跟他好着?你想清楚了没有?……你没让个老男人把你骗了,别是耍你的吧?!”
“他长得也帅。”
孟小北与对方隔着一尺远坐着,很酷地烟,绝对不会让蓝采荷枕他大或者摸他。荷花问:“你跟你男朋友,你1还是0?”
荷花噗得笑了:“哈哈哈,还怕生!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靓仔!”
荷花反问:“靓仔,你是问睡过的还是真的、一起生活过的?”
被人喊“”。胡,明……再比如这位微胖的和颜悦的大叔,公园人称“荷花”。好像因为此人姓蓝,园自称蓝采荷,久而久之大伙就喊他荷花。
荷花深深看了他一,毫不掩饰:“我专找喜在上边儿的,不过这么多年了,碰上真喜的,10都成。”
孟小北直接就把心里那个人往年轻了篡改,潜意识里也明白,他与少棠十四五岁的年差,外人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
孟小北很不害臊地说“相”二字,只要一谈起他小爹,嘴角忍不住上翘,底一片柔。男孩特有的细密温柔窄窄的,底有光芒,真实的掩饰不住。
“大了十岁吧。”
他其实就破过那一次,小鸟巢。
荷花问:“靓妹儿,你是学生?我看你来几次了,找着顺合意的伴儿吗?”
荷花略带善忧伤吻,淡淡:“我混东城十多年,这园里认识的人里,贫困潦倒穷途末路浑烂疮地走了三个。你看那边儿小亭的上,刻着他们名字。”
荷花补充。
荷花递过烟来,孟小北说,“我的吧”,给对方上火。
孟小北深切赞同这话,遇到真心喜的人,不介意上位置,他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少棠上他会是什么滋味儿……
孟小北陷沉思神严肃,胖荷花赶紧安他:“你有固定的伴,别碰外面的人,你肯定不会得病,你别太担心!”
孟小北思想斗争很久,终于问来:“……咱们这样会不会得艾滋病?”
荷花问:“你男朋友跟你一样,也是学生?”
孟小北坦白:“我不是找人的,我有男朋友了。还有,你别叫我‘妹’,听着别扭!你叫我靓仔成吗!”
荷花磕烟灰的手势略女化,:“靓仔,你在咱们这样人里,真
“我帮他们刻上的。”
“我们相的。”
两人也随便聊些别的,胖荷花为人不错,不显得过分淫猥琐,所以孟小北愿意和这人说话。荷花还抬手给孟小北指,这块石板空地咱们的人把它叫“小广场”,聊天交友之;那个山坡小树林就叫“快活林”,野鸳鸯们行交男男双修极乐登天的一方风宝地;还有不远那间大的公厕,叫“办公室”,也是同志们摸黑办正事儿狂野互high的地方。
孟小北摇:“他比我大。”
他面迷惑问:“你交往过多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