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汗臭味啊！」

「还卖啥遮阳板，回来继续跟我们去勒索敲诈保护费不就好啦！」一个染金发的男人叼着烟，每说一句话都吞云吐雾的。

知郑鸿业昨天晚上第一天开工，刚坐就有人笑嘻嘻地问：「郑哥，昨晚赚了多少钱啊？」

郑鸿业叹了气，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了摇。他已经三十好几，不老但也不年轻了，当初母亲走的时候，他就发誓要正经过日，不然对不起他死去的妈。

「我有个哥们在酒吧事，听他说他们那里最近缺人，我帮你向他说一声，行的话，你就去试试。」

虽然有乎意料，但是他觉得还值得一试的。当天晚上他穿得比平时稍微面一些，发还抹了发胶，竖起。

「郑哥，你要真想要份工作，我可以介绍你一个。」这时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嗯？」郑鸿业抬，「你有门路？」

郑鸿业是又好气又好笑，「老都一大把年纪了，哪个富婆看得上！」

「那得看郑哥你想什么样的工作了，」对方一阵挤眉，笑得很是淫。「单是力活就有好几种。」

一群人闹烘烘地来了。

「哎呀！现在富婆就喜又老又壮的，够味啊！」

郑鸿业讲义气，平时人缘也算不错，自从他离开之后，这帮小弟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他，一起喝酒吃个饭什么的。

「买什么？」

话题结束之后，郑鸿业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工作的事就有消息了，对方打电话来让他晚上就去报到，报了地址后交代他要准时别迟到。

「我都说了，大半夜的哪有人会买遮阳板，要卖也是白天卖嘛！」

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知郑鸿业一直都很决，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提这事了，每每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这是郑鸿业对自己开始新生活的形容。时代真是变了，卖个遮板阳也有可能贞不保。

众人一阵哄笑。

消沉了好几个月之后，他终于决定不再当氓，并在某个月黑风的晚上「重旧业」，但是结果实在是不尽如人意。

到了目的地，很快找到介绍的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对方也没跟他废话，说了两句客套话就把店里的规矩大致讲了一遍，然后给他安排的工作是在酒吧门当泊车小弟，待遇算不上好，但是据说熟练之后能拿不

郑鸿业噎了，大吼一句，「买个屁！」

「能有适合我的工作吗？」郑鸿业觉得听起来还不错，但是心里又有没底。

昨天晚上回到自己租的小套房之后，他一夜惊魂未定，在心里把那个衣冠禽兽咒了千万遍，天亮之前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直到快中午才醒。刷完牙洗完脸，还没想到早午餐怎么解决时，以前跟着他一起混的几个兄弟来了。

「我好久没生意了，先在人少的时间卖找回觉啊！」郑鸿业反驳，「何况那王八本不买遮阳板，他是要买――」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闭嘴。这种丢死人的事打死也不能说！

见他这副表，其它人纷纷笑了起来。

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是个混。

师不利！

还没等郑鸿业反应过来，旁边上有人起哄，「当然是要在床上的力活啊！郑哥海肯定有富婆包养！」

赚个鸟！一钱都没赚到还赔了条！想起昨晚的遭遇，郑鸿业一脸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