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阵又像夏天。刚来的应修杰看到柯布后表有怪异:“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移形换影了?”
“我什么了,为什么我要歉!”柯布吼起来,一拳打在男生巴上,男生怒了,冲地上吐了吐,骂着脏话冲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社团里的其他人拉开他们:“喂,别打了,他好像是支理边的人。”
“同学,你到底有什么事,一直站在我们这里嘛,没事请去好吗?影响到我们,喂,和你说话没听到?聋了吗?”男生扯住柯布肩膀的衣服,无力的柯布被拉得像个木偶,他抬盯着男生:“放开。”
不顾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柯布终于找到了能看到支理和熊乐乐位置的校舍,支理背对着他,他能看到的只有熊乐乐的笑容,他笑得灿烂又明亮,柯布不禁怀疑,这真的仅仅是在模仿自己吗?自己的笑容真的有这么动人吗?自尊心被无可避免的自卑重重刺伤了。
“叫你歉,你这没家教的东西。”
终于支理侧过了脸,他张嘴的时间很短暂,似乎只是说了几个字,熊乐乐笑得更开心了,他从单杠上扑向支理,退后一步的支理闪开了。嫉意和醋意爬满了柯布的视线,看什么都变了味,他们,像在胡闹的景如此熟,他们,像我们。
“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打扰我午觉。”
支理为什么会和熊乐乐在一起,他那种无法理解行为的人,也许熊乐乐叫了他,他没事就去了,又或许他是想跟熊乐乐谈自己的事,再或者他是想让熊乐乐放弃这场游戏…猜测太多,找不到哪种才是最正确的解释,
“怎么说话的,你不是大四的吧,敢这么和学长,你小了吧,立刻歉。”又是歉,爸爸让自己向丁骆园和她的家人歉,如果动了熊乐乐要向妈妈歉,在这里看着他们胡思乱想的自己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向支理歉。
“可刚才我在场跑步时,还远远看到你和支理在单杠那边,你怎么又突然睡到这里了。”听到应修杰的话,柯布猛地坐起,趴着打开窗向外张望,可这里看不到应修杰所说的那个位置,于是他又跑校舍,不断到旁边的一个又一个社团的校舍,但就是不肯跑楼,那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若是自己气吁吁,慌张地去找到他们,那样的自己会有多可笑,多狼狈,表现害怕支理被抢走懦弱无能的样,他不喜这样的自己。不过,自己这样气吁吁只为找到能看见他们的地方,难就不可笑和狼狈了吗?
熊乐乐轻松地坐上单杠,晃着双,他的表似乎在怀念往事,他是在说他的家庭吗?就像当初初中时的自己在公园里向支理诉说着自己的家庭,又一个两人的回忆被共享了吗?支理为什么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他该揍他或者离开才对吧。
“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大二,我还会怕支理吗?”他还是骂着,其他人牢牢抱住他,柯布挣脱开拉住他的人,走了校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