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预想的好。”支理关上门。
“所以我们达成协议了?”
“到时我真的会嘲笑你的。”
“什么。
“还有个最重要的,要让我说几次你才能懂,我们的方式不适合普通人,会无法承担这样的对待方式,会怕你,会不理解你,你们陷争吵,他会离开,那你的会崩坏的,你会太疼的,我不想这样,我不愿任何人指责你。”蓝银的抵住支理的,被当作怪让人害怕是他们一家的命运,这命运是自己和支左司给他的,支理没法像其他小孩有个正常的童年,所有人都躲着他,都怕他,都在背后说他坏话,所以蓝银什么常识也没教他,那样他就不会知这种事的意义了,不知就不会难过,更不会被难听的语言伤到,可是,他那么孤独,那么的孤独。
“谁这么说你了?”
“没听懂,什么意思?”
蓝银前浮现小学时的支理,他一脸天然放书包,问:“银,怪是什么?”
“不知,放学路上这个东西砸在我上了。”支理的小手里有个石,石上写着怪两个字,他没有生气,只是疑惑而已。蓝银看着支理被砸中的手臂:“他们是想和你玩,支理,有人想和你玩时,你要用同样的方式狠狠玩回来。”
“因为我没带钱。”
他的语气那么随便,听起来就像是给柯布一杯。蓝银没有表地爬起来,她动动肩膀,蹲在支理面前,膝盖轻压着支理的:“另一个呢?”支理终于睁开了睛,他直视着蓝银:“还能是什么,因为你是我妈,我以为你和世俗不一样,我以为你能接受,我是你儿,世俗是什么,不就是一个,或者一群陌生人?”蓝银的膝盖离开了支理的,揪住支理的衣服:“你以为我无法同意的原因是这个,你的要怎么办。”
“已经足够用了。”
“你没带钱就要我付?什么逻辑。”柯布打量着支理的神,喃喃地嘟哝:“我们之间没事了?”支理将里:“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
到这种地步,蓝银知自己改变不了支理的决定了,她站起来,从行李箱拿一套事先替支理买的净衣服扔过去:“我还需要时间考虑。”支理手撑着地站起来,他走浴室,脱掉上衣,除了脸以外,他全都是淤青和被指甲划破的肤,蓝银靠在门框:“这种程度你能接受吧。”
送走了蓝银,支理才回到学校,几天未见的柯布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小卖前发呆,支理走了过去,拿了瓶就走:“他付钱。”没多久柯布追了上来,他手里的袋砸在支理伤痕累累的背上:“嘛要我付钱。”
蓝银的一滴泪掉在地上,只有一滴而已,支理低盯着蓝银的黑发:“如果以后柯布因为我而离开我了,那就说明我失败了,你到时就可以嘲笑我现在不听你的话了,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