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支理向前走一步,柯布向后退一步:“这样不公平啊,你算算目前为止有多少人向你告白过,向你写过书了,我不过是和陌生人聊了几句,虽然场面很像少女漫画的开始,但我也不是刻意营造那种氛围的。”支理再向前一步:“我要怎么吃醋是我的事吧,还得跟你讲公平?”柯布再次后退:“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耍无赖的人!”他撞到了在他背后的人,回过是苏幼言。
“那这家伙会养成坏习惯的。”
“好像记不太清楚她的样。”
“你说,我现在很烦躁是什么原因?”又一个问题,柯布偏偏,小声地试探:“吃醋?”
“什么?”
“我因为吃醋正烦躁着,没心其他事。”支理理所当然地说完,理所当然地转过,柯布拉住支理的衣服:“次,次不谁撞到我,我都不理。”支理看了苏幼言一,苏幼言抓住柯布的肩膀:“不行,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支理对苏幼言而言是仅有的,是支理将她从漫长的,无声的,孤独的世界里拉了来,与其说苏幼言是默默待在支理边,还不说她是在守护这世界里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她的和柯布不同,柯布的是,而她是什么呢,用空气来形容更贴切,她不会上空气,可空气却是能让她活来的东西。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对支理言听计从。
“这样你就把你爸卖了吗?!”
“别再问我了,学生有问题应该问老师。”
支理将柯布拉到自己边:“我说过这家伙只能我亲自调教吧。”
“原来是吃醋。”支理没有否认,很轻易地接受了,再问:“是谁让我吃醋的?”
“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我有名字。幼言,不要在乎小事嘛,你就当作没听到。”柯布并无歉意。
“你没心没肺!”
他生气可不是歉就能解决的。
“你说要怎么理?”
支理的手搭在柯布肩上:“那就麻烦了。”他想了想后又说:“我把我爸的电话号码给你如何。”
支理的话似乎拉到了苏幼言的神经,她不由分说一脚就过来了,支理用手挡住了:“只有这程度可不像你。”柯布抱着手:“都怪你,谁让你提你爸的。”他说完就被苏幼言抓住了衣领,拖了过去,柯布回责怪支理:“你这是怎么保护我的!”他在脑里计算着,自己和幼言动手的
“幼言,你是什么时候在的?”
“全,全听到了吗?我是在夸你。”苏幼言收起了手里的书:“我们谈谈。”这话柯布太熟悉,他已经听过苏幼言对应修杰和楚浩宇说过无数次,他们谈完后状况都不太好。柯布很清楚自己能打过谁,不能打过谁,急之向支理求救:“支理,救我。”
“不好意思,我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挡到你的退路了,谁让我是异形,异种,生化人。”
“可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