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反对,对你,对很多人来说,让更多人接受这种ganqing才是最mei好的,你为了你想要的mei好世界去争取,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反对。”柯布的话让公诛不解了,他困惑地问:“难dao你不想这样吗?让别人接受我们ganqing,让别人像对待异xing恋一样对待我们。”柯布手撑着脸,盯着书上的铅笔笔尖,他的笑很轻:“我一向没有那么伟大和崇gao的目标,我的mei好从来就跟世俗没关系,我太狭隘了。”柯布从没有把范围想得那么广,一定要zuo些什么来改变同xing这种ganqing在社会的现状,去说服别人,去和别人理论,去抗议,去倡导,因为太奇怪了,gan1嘛去qiang迫那些不喜huan自己的人来喜huan自己,就算他们勉qiang能接受自己,那自己就会开心了吗?可为什么开心,那些人接不接受自己是很重要的事吗?
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思维,柯布觉得奇怪的事却是公诛jian持的,在公诛认为,被人接受就是一件mei好的事,所以谁的思维更正确,没有人可以判断。
xia午的ti育课,支理和柯布坐在草坪上,最近的圣杰学院神经兮兮的,只要看到两个男生在一起就会疑神疑鬼,柯布无视掉那些视线,躺xia:“最近的事,你会在乎吗?”
“在乎哪dian?”
“原来奇怪的不只我一个,我怎么不能像公诛那样思考。”
“因为你是柯布。”
柯布双手抓着自己的tou发,发chu懊恼的声音:“我真的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那么那么多的人不接受这种ganqing,我却很少为这种事遗憾和难过,莫非我是中途被你nong弯的,所以不太在乎,那也说不过去啊。”
“那你对这种事是什么gan觉。”
躺xia的柯布,能从另一个角度看到支理的侧脸,找不chu瑕疵,他的脸似乎能经受住任何角度,柯布微微曲起膝盖:“说chu来你不许笑我。”
“我笑你?”
这么想想,支理真的很少笑自己,不guan说什么话他很常当真,然后就顺着那个话聊起来,一dian也分不chu什么叫玩笑,什么叫嘲笑。
“算了,当我没说。”
“怎么才能当你没说。”
“停住停住,你别把话题又引向毫不沾边的地方了。”柯布坐起来,推推支理,接着又站起伸了个懒腰:“他们不接受也没什么不好的,现在只有很少一bu分人接受我们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我一直觉得稀少的事wu才是珍贵的,特别的,我喜huan特别。”柯布说完,低tou看着支理:“我这种想法真的很奇怪吗?”
支理想了想,说:“特别是谁,你是喜huan他还是喜huan我。”柯布不是笨dan,支理这问题太故意了。他才不会说,绝对不会说,死也不会说!
“我当然是喜huan你。”
“比起特别,更喜huan?”
“你别再问这种让人羞于回答的问题了!”
广播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广播里的声音柯布听过,是学生会长:“以xia人员由于违反禁令,zuo开除chu1理,公诛、张络、应修杰、楚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