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理撑住的手放在刘清的胳膊上:“我肯在这里和你说一堆没必要的废话是因为你是我,等我一个字都不想说的时候,该好心理准备的是你,不是我。把柯布害成那副样的账,你一定不知我有多迫不及待和你算算。”他边说手指边在用力,随后又松开了。
“哦~”刘清声调拉长:“我在你里没有柯布重要?”
“你没有。”
愤怒的刘清瞪着睛:“不我在哪,我都是你!谁在你边谁就更重要?那你也离开蓝银和左司好了,你本不需要你的家人,像你这种自私的东西,怎样就怎样,去喜男人好了,去被其他人嘲笑好了!这样也好,等你到我这把年纪,你不会有亲孙来气死你!”
“这算什么话。”
“那是谁告诉你这种错误的说法,有很多事,还没开始就会知结果。”
“真平静,还有不太相信真的回到日常生活了。”
“告诉过你吧,没到最后是不可能知结果的。”
刘清猜到的回答大概是自己和柯布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或者支理将问题糊地敷衍过去,本没曾想,支理连犹豫也没有,就说了清晰明确的答案。
“……”
“你个没良心的小混,没有我就不会有你,结果我竟然还不如一个男人!行!养你这么没孝心的东西,我还能说什么,要跟我对抗是吧,那就来,你别找其他人,直接把我这把老骨散不是更容易吗?”刘清气得只想狠狠骂支理一顿,支理的选择伤到了这位的心。
“说违心的答案哄你开心,你开心就会放手?,这些年在我边的一直是柯布,那这些年你在哪?”
“别再叫我了!我不是你!”刘清一巴掌用力挥在支理脸上,发响亮的声音,那张柯布舍不得看,蓝银舍不得打的脸,有了手指留的微微红印。
“什么话也不算。”
“所以你除了在这里和我耍嘴外,还能怎么阻止我。”
“奇怪的女人。”柯布没有追究,淡笑着,苏幼言把手放在柯布后脑勺,拍拍他的:“你已经得很好了。”柯布的脸埋在手臂里,受
午休趴在教室课桌上的柯布有气无力地翻着书,功课已经落了不少,他却始终静不心来。支理还要陪刘清多久呢,他对刘清说的话又是什么呢。丢自己一个人陪着到游山玩,他命还真好。柯布用力合上书,反正也看不去,打算去找幼言聊聊天,他起走到幼言教室外,真稀奇,幼言竟然没有看书,只是趴在窗台上。柯布拉了个凳坐到苏幼言旁边,也趴在了窗台上,两人都盯着外面,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好好相信吧。”苏幼言知柯布现在的日常是什么换来的,但她绝对不会说的,支理虽没向她交代过,但她也绝对绝对不会告诉柯布的,不然,支理的一切就没有意义了,那样柯布又回到提心掉胆,筋疲力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