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罗用摆手。倒也不必要为了那几个钱叫杜惜为难,万一再叫那样的人怨恨上,也怕他将来会对乔俊林他们不利,对待那些奸诈之人,要么别跟他有什么纠葛,要么脆一招致死,一都别给他翻盘的机会,不然就怕将来祸患无穷。
罗用亦是笑了笑,然后问他:“你可知那捉钱人阎六郎?”
罗用笑了笑,对他说:“我有一个同乡,如今正在四门学读书,是个勤学上的,只是观他行事,却有些不得要领,七郎若是得闲,提他一二可好?”
“自然是要领你这个,七郎什么时候再去离石县,若是看上了我家哪样什,你只开。”罗用大方。
“怎的三郎不与我引见?”杜惜笑问。
“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事?”杜惜笑眯眯看着罗用问。
“从那皇来,如何能够经过我家?”杜惜失笑,这棺材板儿竟然连圆谎都懒得。
“既是三郎托付,我自当尽心。”杜惜笑着说:“放心吧,这事便叫给我了,我近来日日都很闲。”
“你若实在心疼那钱,我倒是可以帮你讨上一讨。”杜惜说。若是杜惜本人面,那阎苼自然也是要给他几分面。
“我不日便要回离石去了。”罗用也笑着说。
“你打听这个人什么?”杜惜问他。
“倒也没什么交,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杜惜言。
“……”这个答案还真是直接得乎罗用的预料。
“今早,刚刚才来。”罗用说。
“一言为定!”杜惜两冒光,离石县还是有不少好东西,怎耐这棺材板儿实在太难说话,他家生意又好,整日都有恁多人在排队,这时候罗用这么说,基本上就是要给他特殊待遇的意思了。
“吃人定金这种事,他可不是一回。”杜惜用略带幸灾乐祸的吻说。
“刚好从你家门前经过,就顺便来看看你。”罗用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你说那阎苼?”杜惜皱眉,难这罗三郎此次前来,是为了那阎苼的事?那可是条恶犬,若无必要,杜惜并不想招惹那样的人。
“我若帮了这个忙,你可有重谢?”杜惜什么时候给人过白工啊。
“唉……”罗用叹气,自己当时真是瞎了,竟然还以为对方是个好人,他这看人的光怎么就能瘸成这样。
“他拿了我的定金,却没有时送货与我。”罗用叹气。
想起我来?”行到那会客的小厅,杜惜笑着对厅中的罗用说。
“你与他可有交?”罗用问。
这年,上边这些青年才俊们争得天昏地暗,边那些小草们也是一个个都想冒,这也是常态了,只不过像乔俊林那么锋芒毕的,毕竟还是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罗用问他。
将罗用送走之后,杜惜回到自己的书房,一手托着巴,一手轻敲矮几桌面。乔俊林此人,他也略有耳闻,也曾见过一面……
两人又说了几句,看看天已经不早,罗用这便起告辞了,杜惜听闻他已经将车遣了回去,便让府里的人安排了一辆车将他送回。
“可曾了?”杜惜倒也不跟他较真。
“此人名曰乔俊林。”罗用说。
“是个心狠手辣的奸诈小人。”杜惜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