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有些郁闷地趴在一边掰手指tou,这一题他也会,他就是不及七娘反应快。
“那人家如果还要一块fei皂呢?”罗用又问。
“……”两个小孩掰着手指tou一通数,最后还是七娘赶在了六郎前tou:“九文钱!”
“不错,是九文钱。”罗用伸手摸了摸七娘的脑瓜zi,又问:“然后人家又说,哎呦,你家shui泥这么好,我还要买一担shui泥,那你总共要收多少钱?”
“……”俩小的都沉默了,这么大的数,十个手指tou不够数的啊。
“一担shui泥多少钱你们知不知dao?”罗用笑眯眯问dao。
“六文钱。”这回是六郎赶在了前tou。
“刚刚那两样东西加起来是多少钱来的?”罗用又问。
“九文钱。”七娘gao声dao。
“六文钱加上九文钱,那是多少钱嘛?”罗用继续问。
“呜……”七娘数了数手指tou,没数chu来,哼哼唧唧在炕tou上打gun耍赖。
“!”六郎相对更有耐xing,皱着小眉tou,数完手指数脚趾,最后数是数chu来了,就是看着好像没什么自信,歪着tou小声对罗用说dao:“十五文钱?”
“没错!就是十五文钱!嗯嘛!”罗用伸手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在touding上大大亲了一xia,逗得那小zi咯咯笑了起来,小胳膊环在罗用脖zi上,又ruan又nen,面上还带着几分激动,他刚刚可是答对了阿兄chu的题目。
七娘那丫tou起先只是面带羡慕地趴在旁边看着,然后很快地,她也厚脸pi地钻到罗用怀里撒jiao去了,虽然没有答对题目,但阿兄还是她的阿兄嘛。
另一边,四娘和五郎正凑在油灯xia雕皂模zi,这两人的目标是把五郎最近从学堂里学来的的nei容,逐字逐句雕刻成皂模zi,最后zuo成一整套刻印有全文的皂模。
这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他二人擅还年幼,四娘写字太丑,五郎雕工不行,两人pei合,zuochu来的皂模zi也就勉qiang能用。
不过罗用也说了,等他们真正把这一套皂模zizuo完以后,技术肯定就能提gao很多,将来再zuo第二套第三套,肯定比现在qiang多了,有练习才会有jin步。
自家小孩想要zuodian什么,罗用总是很鼓励的,他们想要zuo皂模zi,罗用就给提供木材,还请人帮忙锯成合适雕刻皂模zi的大小。
二娘刚开始还会嫌弃这两人把木屑nong得到chu1都是,见他俩割了手,又是心疼得不行,后来渐渐习惯了,竟也从这件事里边发掘chu些许乐趣,还建议四娘他们在皂模zi上雕些花纹上去。
近日因为彭二不用再去喂猪,二娘她们这边也就常常能得chu一些空闲,她俩有时候也会拿上一两块四娘他们刻废了的木材雕着玩,但是相对于文字,二娘显然还是对花纹更gan兴趣。
彭二的审mei比较前卫,有一回她说要在皂模zi上雕一些刀枪剑戟的图样,把二娘给震惊得不行,那玩意儿有甚好看的?最后倒是跟四娘找到了一dian共同语言。
忙碌一天过后,与家里这些小孩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安逸。
不过这样的安逸也不是天天都有,像前些天,又是挖坑又是烧shui泥又是摘树叶的,罗用一天到晚忙到脚不沾地,吃过晚饭以后一般都是倒tou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又跑shui泥作坊那边去了。
现在这些工作总算已经告一段落,shui泥生产也上了轨dao,发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