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四郎等人为了搜集那杜种树的种,沿着秦岭山区越走越南,最终因为一场大雪被困山中,虽然耽搁了行程,却也因此与当地人结了谊,在秦岭以南,应也是适合占城稻的种植的,他们兴许可以从那边手。
假如没有的话,当他们几人一起骂罗三郎的时候,他又因何连半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隐隐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得罗三郎这是受了委屈憋在心里了,就连白以茅他们几个都是这么想的,这么一想,这几个中二少年就觉得前这个年纪比他们还小几岁的罗三郎有几分可怜了。
越想越是惭愧,就在这几个少年人踟蹰着要不要与那罗三郎赔罪的时候,罗家院里却是来了客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飞阳与他兄长四郎。
那么,他们从前听到的那些话里,究竟又有几句话是没有被人刻意曲解过的呢。那阎六郎与他们说过的那些话里,究竟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怀疑的种一旦在心里种了去,这几个少年人很快就发现那阎六郎在与他们交往的过程中,存在着不少问题。
若是果真有什么事,他为何要说一半留一半,难还有什么事是对他们这些人不能说的吗?
比如说当他们一起谈论到罗三郎的时候,那阎六郎从来不会直言说罗用如何不好,言语一向都很糊,而之后当他们几个人一起骂罗用的时候,他却也不怎么拦着,丝毫没有为他解释过只言片语。
“我这也是忧心兄长安危。”飞阳试图狡辩。
“今后你们若是在南方遇着我方才所说的那般人,尤其是从吴家的造纸作坊来的人,便尤其要待他们宽厚一些,若有什么可以相帮的地方,还请你们务必要帮上一把,钱财方面,尽与我来说。”罗
“请讲。”四郎示意他尽说。
怎么想,之前好像都是他们误会了罗三郎,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便用恶意去揣度一个自己丝毫没有真正了解过的人,而对方竟一都没有与他们较真,甚至还肯教他们算术。
这一日他们兄弟二人一同来到西坡村,正是为了这占城稻的种。
“忧心便不正事了?即便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再如何忧心又有何用,若是没了我,那占城稻便不要了?”四langxin里其实也是颇为熨帖的,只是上依旧教训着。
早前四郎与离石县中的一些商贾,一同前往秦岭地区搜集杜种树的种,之后迟迟未归,家人十分担心他的安危,特别是飞阳,在家里实在坐不住,脆便带了几个人去找。
兄弟二人倒是在半上遇着了,一番对话之后,飞阳当即就挨了他兄长一顿削,原因是他们先前说好的,关于占城稻种的事,竟然被飞阳这小给丢到了一边。
兄弟二人原本还以为此事定要颇费一番周折,没曾想他们这边才刚刚提起,罗三郎那边就快答应了。
通过这件事,白以茅几人不禁也开始反省。这罗三郎不过就是把玉米种种在了山坡上而已,就能平白生这么多事端,甚至还有人诬告说他想造反。
“我听闻那吴家人在南方有不少造纸作坊,自从麻纸的制法传于世之后,那边必定也有不少人因此遭殃,我这里还要拜托二位一件事。”罗用对这兄弟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