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再是王金怀等人需要依附于王家大院,而是这个家族需要他们这些得力的后生们共同来支撑和发展。
“倒是我一时心急,还望伯父莫要见怪。”王金怀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当即拱手赔罪。
“伯父若觉此事不够稳妥,不若先让我来看,这两年我们收购绢布的几个江南小村,刚好便有果。”王金怀行压心中不满,和颜悦地对他大伯说。
王金怀虽然只是现任当家的堂侄儿,也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得力的后生,照家中其他几个叔伯的意思,隐隐也有培养他成为一任当家的意思,但他这个堂伯父却还是想让自己的儿继承家主之位,这两年,王家的矛盾也是日益激烈。
万一得不好,那么到时候王金怀在家中的支持率自然就会有所降。
“唉,年轻人就是心急,竟是连这几日都等不得。”他大伯叹了一气,说:“也罢,你要便吧,好了对我们王家也是功劳一件。”
王金怀听了他这一番话,心中不满更甚,经商一事最最讲究时机,莫不说还有一个家在一旁虎视眈眈,单单就论这个果罐的买卖,一旦误了时节,今年还的什么罐,平白又要再等一年。
王金怀扯了扯嘴角,五个罐里面就得有他罗三郎的一罐呢,他都不怕,他们王家这边怕什么?
几日后,那王金怀从南方回来,听闻他伯父说了这个事,当即就十分重视起来,因为当初那件事,他们王家与那罗三郎始终隔着一层,事事都落在家后,现如今那罗三郎难得自己找上门来,就算是笔亏本买卖,他们王家也没有往后退的理。
王金怀了厅堂,让仆从给他备,上的时候,他回又看了一后的王家大院,唇角泛起一丝嘲讽。
王金怀打来到西坡村,罗用接待了他,两人相谈甚
“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伯父因何要往外推,不过是个小小的罐生意,即便是亏,咱们王家莫非还能亏不起?”王金怀对他这个伯父说。
可笑他那个堂伯父到现在还没能明白这个理,满心满,就只看得到前这个王家大院。
他又怎么会不知自己这个堂伯父心里的那盘算,盘算来盘算去,还不都是为了给他儿争家财争地位。
“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礼仪?在江南那边,当侄儿的便是这般与叔伯说话?”那王当家指责王金怀对自己不够敬重。
周到,但是在罐生产这件事上,始终没有给个痛快话,因为这家伙并不相信真的有办法可以储存果几个月不腐不坏。
再说了,那罗三郎果真会亏本买卖?
在矛盾激化的同时,王家在江南那边的生意却又开展得十分不错,王金怀他们这一支也已经在江南那边开拓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也就是在离石老家这边,还都得听他这个堂伯父大当家的话行事。
“既是一时心急,我又如何会怪你。”王当家摆摆手,说:“我也并非就说不想这个买卖,这不,罗三郎也留了几个罐来,让我们先验看一这罐是否果真那般灵验。”
他却不知,以王金怀父几人这几年在江南地区的经营,就算是脱离了王家大院,他们在南方照样可以继续自己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