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去被迫对象了，别人的死活跟他有关吗？

闻言，段章心了然，看来司年在意的是“章先生”这三个字。难说他认识外公家那边的人？还是说……他们之前见过？

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实话告诉你，我一晚上没睡好就为了问你这个。”

怎么办呢？

“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问我这个？”

“没什么，我跟他说了很多话他都不怎么搭理我。他显然冲着你来的，你来的时候激动得酒杯都摔碎了。”方淮安此刻心里严重怀疑多年发小其实是个基佬，就冲小人那张脸，弯一弯也是可以的。

“他昨天跟你说了什么？”段章答非所问。

另一边，司年任笼烟的事继续在论坛发酵，自己则逛起了楼市。他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里，可段章原本安排好的大别墅，现在看着却不合适了。

如果是前者，段章还需要查证。但如果是后者，就不由得让他想起发生在青岛的事了。

段章觉着奇怪，他跟司年在手机上聊了不止一次，哪怕在现实中第一次碰面，也不至于激动得把酒杯摔碎。思及此，他问：“他说什么没有？我要原话。”

DZ：川菜厨到了，要试菜吗？

方淮安仔细回忆：“原话我可不记得了，不过他问我是不是有人叫你章先生。”

打发走金玉，司年回到酒店，百无聊赖地开了瓶酒，靠在沙发上上网。

追去，不会还告诉我不认识他吧？”方淮安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一脸戏谑。

“碎了？”

一杯酒肚，司年歪在沙发上，脑里想着些杀人放火的事。手机又“叮咚”一声，段章发来了新消息。

司年眯着思考了一会儿，在要不要搭理他之间犹

司年：“哦。”

司年第一次到了一丝苦恼。

可是司年逛了半天，都没看到中意的。脑里时刻想着段章发给他看过的豪华大别墅，心里有了比较，就很难接受理想与现实的落差。而且就算他自己去买相同档次的住宅，手也没有那么多余钱，古董变现也是需要时间的。

“是啊。”

金玉知后，竟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翻白的冲动，他保持微笑提醒：“元昼他们还在段先生那儿接受培训呢。”

他莫名其妙丢失的那半个小时时间，跟司年有关吗？

段章对方淮安的无聊程度因此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可关于司年，他现在一都不想跟人提及。一个窖藏的秘密，必须由他来亲手解封才能独享醇香，有别人手就不了。

“你这么笑，总让我觉得骨悚然的。”方淮安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仔细打量友人的神。他这位发小，向来让人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如果他这种似笑非笑的神，那就是一定又惦记上谁了。

作为一只深山老妖，司年不太擅长使用各类搜索引擎，此刻搜索起“段章”来，也搜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比起总在新闻里面的其他同行，段章低调得连财经杂志都很少上，所以网络上传的他的照片，大多模糊得像打了赛克。

因为一旦跟姻缘卦挂钩，这事儿就变了味。他还没跟段章发生什么呢，就吃他的用他的，用人类的词语来形容，就像――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