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小提琴声音
很悠扬,我有些恍惚,有些不真实的觉,直到影儿一袭白纱微微笑着站在我的
面前,我才回过神,躬从岳母的手中接过影儿的手。
应司仪要求,新郎新娘要说几句话,我拿着话筒,思绪万千,想说很多话,
却无法吐,踌躇半天,最后看着影儿,认真的说:「影儿,谢谢你,谢谢你在
我生命中现,谢谢你在我最艰难时候陪在我边,谢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谢谢你让我相信。影儿,我之前有亏欠你的地方,我希望用一生来弥补。」
轮到影儿,她定定的看着我,睛一眨也不眨,轻柔却又决绝的语气:「今
日朱颜君娶我,白首他时不负君。」
这句话来自影儿很喜的,我曾看着她读到书中朱妍落寞独舞
时反复唱这一句,易敛应一言掷一生那一段时泣不成声。我把影儿轻轻的拥过
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掌声响起,我牵着影儿回鞠躬致意,看到离我们最近的颖儿,笑的灿烂而
温。
婚礼第二天,宾客们差不多都散了,包括颖儿也走了。颖儿很洒脱的开着为
哥的大切,孤上路,去了大渡河峡谷,说要沿着民国的老乐西公路看当年的
「褴褛开疆」。颖儿临走的时候,拉着影儿的手,说如果生来后是女孩,她要
认女儿,要找机会把自己会的那些东西都教给她。然后回看了我一,说
如果是男孩,就不要烦她了。
只有为哥夫妇要留多呆些天。影儿只休了一周婚假,没有游度蜜月的打
算,于是几个人仍然凑在一起行动。只是,前一天的婚礼仍然折腾的很疲倦,再
加上颖儿把车给开走了,于是四个人就很懒散的在小区湖边的茶楼上歇着,一边
喝着清茶聊天,一边晒着难得的太阳。
为哥问我回来后什幺打算,我说去还是去一个外企的成都办事,个普通
售前工程师,混混日吧。
为哥问:「年薪多少?」
我笑了笑:「成都小地方,和北上广不能比,package加起来不到30万。」
为哥皱了皱眉:「你还是来我这里吧,成都分公司总经理被人挖走了,本来
我这次过来想顺便看看再招一个,也预约了几个人面试,但是你来最合适。」
我笑着拒绝:「不,跟知己上床,和妇结婚,给朋友打工,都是决不
能的事。」
影儿在旁边呸了一声,然后打了我一,佯怒责问:「你有几个红颜知己啊?」
他们估计早已猜到我的反应,为嫂笑眯眯的接了过去:「不是雇你打工,是
找你合伙,我和为哥商量了一,你过来的话,工资公司规范来,但是额外分
给你们5%的公司。」
我悚然而惊:「为嫂,这使不得,公司是你们的血汗积累,我怎幺敢去拿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