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就是以此为断定犬是凶手的，是还不是？”贾代善看着徐成松，问。

“贾大人，这是何意？”

贾代善又接着问：“既然徐大人这么说，那人证是何人？”

“陛……”徐成松心里有些发。

“是。”徐成松不敢松懈，他警惕地盯着贾代善。

“不过是一笏板，徐卿借便是了。”建明帝也好奇贾代善到底要什么。

章桁里了了然的神，他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贾代善

小太徒源听着这些话，不免担忧地朝贾代善看去，国公大人这回可麻烦了。

“借徐大人笏板一用。”贾代善慢悠悠地说。

徐成松也听了贾代善的意思，铁青着脸看着贾代善，却也没后退。

“那证呢？”贾代善追问。

小太听到这话，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荣国公这话说得，敢要不是当着文武百官，他就想打徐大人了。

徐成松，心里松了气，他还以为贾代善能问什么话来，原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可不是，我还以为贾大人有什么锦妙计呢。”

建明帝也惊讶得合不上嘴。

贾代善这问题不是废话吗？

建明帝心里无奈，这荣国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的局面可是反而更糟糕了。

“既然如此，那好。”贾代善沉了，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摸不着脑的话。

贾代善拿了笏板，又：“借徐大人的右手一用。”

他很敷衍地哎呀了一声，然后躺在地上，闭上睛。

三法司定罪，也都是如此，以人证、证来断定，不然还能用什么来定罪。

“人证乃是我那小女的丫鬟，她亲目睹令郎杀害了我女儿。”徐成松说这里，咬牙切齿的模样来。

众人不禁窃窃私语起来，就连原先觉得贾赦兴许是无辜的一些人也都开始动摇了，这人证、证俱全，贾赦不是凶手，还能有谁是！

他朝徐成松走去。

徐成松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心暗暗戒备，“贾大人请问。”

“这、这……”徐成松瞠目结，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么个神圣而又庄严的地方，贾代善能这样的事来！

“证乃是一匕首，匕首上刻着令郎的名字。”徐成松冷冷地说。

所有人都瞧着贾代善的动作，好奇他到底要什么。

“徐大人不必紧张，本官还不至于胆大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你。”贾代善从容。

所有人都被贾代善这么一给糊涂了，除了章桁。

徐成松怔了怔，看向建明帝，“陛，这、这……”

徐成松青着脸伸了右手。

凶手？”贾代善问这问题问得众人都有些糊涂了。

“没想到，这回贾大人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有人低声说。

贾代善要什么，他其实也没打算要什么，只是将笏板到了徐成松右手里，然后拉着徐成松的右手捶了自己的，接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来了个碰瓷。

他言又止，想列替贾代善求，却见贾代善朝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

徐成松愣了愣，连连后退。

贾代善咳了咳，“本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咳咳，”建明帝以拳抵唇，“借他一用，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