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复杂，我还得细看，”林仲玉一边查资料，一边说，“看来这个冷默也是个狠角，难怪他要和贺呆一块，他俩要是联合了，一定能整个完的犯罪团伙来！哎呀，乌鸦嘴，千万别给我说中了。”

乔震琢磨着，大概是贺年少时去北雄，才和冷默有交集，但算着年龄，冷默那个时候小得很，估计还在少儿组玩，应该没机会接职业赛。

冷默家在郊区，住得离当时比赛的大厦也不近。

林仲玉说：“难他从小把贺当偶像，长大了专程参拜来了？可怜的冷默，这偶像一定令他失望了。”

林仲玉却忽然神采飞扬，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作起来，估计不知潜什么秘密资料里去了。半天，林仲玉调资料，大功告成，靠在椅背上，直勾勾看着屏幕，森森地说：“你肯定想不到，原来，这个冷默，小时候杀过人！”

林仲玉又查贺去北雄市挑战曹先生的新闻，翻到当地旧报纸电版。贺苦战7个小时，仍然以半目之差负于棋圣曹仰庆，在第三局比赛中失利，贺以1：2的总比分，与世界冠军失之交臂。

来了，”林紫玉又说：“就是嘴太，问他话，死也不说，害我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脸拽来，看看是不是敷了人肉面膜！”

乔震仔细看那份电报纸。

林仲玉知老就在这件事上有恒心，阻止不了，只能把活儿自己揽了。

☆、46

“好吧，乐观一，他能把贺给化了最好。”林仲玉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说：“让杀过人的化卖军火的，但愿吧！”

林仲玉说：“还得好好查一查这个冷默的底。”

乔震陪林仲玉查资料，什么都查。

乔震想了半天，没有绪，随意浏览着报纸。

他怎么认识贺的？

林仲玉正查别的，估计能把冷默全家都给翻个遍。

乔震上地图，看了看老街名称。

冷默是北雄市人，从小到大在训练班里练围棋，很少远门。

齐为川也起来了，说过那边看看，估计是要瞧瞧那个冷默。

第三局决赛猜先，曹仰庆幸运执黑先行，开局他布“二连星”，贺执白，以“星小目”对应，续盘阶段，黑棋布局成功，至中盘，黑棋继续扩大优势，官阶段，贺突然弈“神来之笔”，逐渐将盘面差距缩小，胜负的天平在半目之间摇摆。弈至221手，黑棋收得最后一个单官，以四分之三胜。

乔震微微一笑。

乔震轻轻皱眉，林仲玉说：“说是正当防卫，但人死了，证据又不是很充分，一般得判过失致人死亡罪，幸亏这个冷默年纪没到十六岁，刑罚算是免了。”

林仲玉梳理资料，说：“这个冷默十一岁那年，夜里跟他舅舅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他舅舅顺去货款，冷默在门等着，他舅舅上了楼，没想到发生争执

乔震微微一笑，说：“我看那个冷默清醒的，自制力很好。”

“他杀的人是谁？”乔震问。

作者有话要说：

“老弟，你好好，这一路飙车，暴晒又刮大风的，我的发好像一就枯无泽了，哎，脸也糙了。”林紫玉说着，打电话约沙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