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又不是……”

“那不是用来卖的。”大支者语重心长。奥古斯塔猜测它肯定常常用这种语气和安图莎说话。“那是活动的奖品。活动的规则是我定的，如果现在为了你违反规则，那我岂不是自打嘴巴？”

凯菲尔不解地跟上他。他们返回餐厅，趴在收银台上的大支者微微抬起：“怎么？你们良心发现回来付小费了？”

“不要。”

“多少钱你才肯卖？”

奥古斯塔又开始疼了。自从狼人现在他家里，他的血压从来就没来过，疼也越发频繁。长此以往，奥古斯塔觉得自己起码减寿十年。

“走了，凯菲尔！”结清账目后，法师呼唤他的狼人。凯菲尔迟滞了好几秒才回应奥古斯塔，依依不舍地跟随他离开餐厅。但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那些小糕。奥古斯塔十分费解，不过是几个破糕而已――好吧，他承认，那糕闻起来的确很香，但也不至于这么有引力吧？

猫往奥古斯塔脸上糊了一爪：“你为什么要说来！你不说又没人知你们不是侣！”

奥古斯塔开门见山：“那个糕能不能卖我一个？我愿意付两倍……不，三倍的价钱。”

那个微妙的停顿是怎么回事！奥古斯塔心想。想吃就直说嘛！这家伙现在的样就像圣诞节没收到礼的小孩一样！他会用那种幽怨飘忽的神看着你，从一个圣诞节看到一个圣诞节，整整一年，这就是不送他礼的场！

“不行。”

“你和那个狼人亲一不就行了？！”

“奥古斯塔・霍利奇，你怎么这么烦？”猫用力一拍柜台，可惜它的肉球拍在木台面上没发一声音，毫无威慑力可言，“这是个简单又亲民的小活动，亲个嘴，拍张照，你就能拿两个小糕回家了，花不了你宝贵的十秒钟时间。你为什么不直接参加活动，非要在这儿跟我扯呢？”

“再回去一。”他说。

“为什么？不就是一个糕而已，我愿意钱，你竟还不愿意卖？”

“那我要怎么办？！”

玉般的睛里，瞳孔缩成一条细，闪着危险的光芒。奥古斯塔掏钱包付了钱，但他指着安图莎的鼻说：“你没小费拿了！”安图莎哭丧着脸跑厨房。

凯菲尔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奥古斯塔：“不是！我……”他停顿一，“我就看看而已！”

“不是要侣亲吻拍照吗？我哪来的侣？”奥古斯塔抓起大支者，奋力摇晃。

“等等！不要拍！”凯菲尔伸手挡住相机镜

期间，凯菲尔目不转睛盯着作为活动奖品的小糕，丢了魂似的，那副模样让奥古斯塔联想起趴在商店橱窗上贪婪地瞪视里面玩的小孩。不同之在于凯菲尔有小孩的两倍，而且小孩也不会随随便便。

“准备就绪，大支者！”光听她严阵以待的语气，还以为她手里端的是一机枪呢。

“凯菲尔，”法师冲狼人青年后脑勺来了一，才叫回他的魂，“你是不是很想吃那个糕？”

“你就跟他亲一呗！安图莎！安图莎！”大支者叫。女服务生从厨房小碎步跑来，手中端着一台拍立得相机。

“规则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