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景行问。

“她的被琦占用了。”宁飞答。

“好。”沉默了片刻，宁飞忽然又声，“对了，记得小心叶宇晴。”

姚景行走暗，靠着墙站了一会儿，才拿对讲机。宁飞移开，不去看他，低凝视着地面，专心致志聆听远是不是有人声。

谢彤偏示意两人去后方的囚牢搜寻，率先便往宁飞所说的通往心区域的路走去。走了一半，忽然回，直视宁飞问：“你为什么对琦的地密这么清楚？”

宁飞觉得疲惫。

等门轰然碎裂的时候，离他与成扬分行事的那一刻，已经过了十来分钟。

他只能全速冲去，踏过呛人的硝烟与满地的碎片，循着记忆力的路向前奔去。其余哨兵跟在他后。无人说话，通里只有脚步的回响。

姚景行微一迟疑：“好。”

51

监控室里空无一人。只有血迹与残留的青草味，昭示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仿佛有万千人一同合唱，没有歌词。曲调低沉，像没有月亮的夜里酝酿

他们退去，果然远远看到谢彤领着十余人携奔来。谢彤随意与姚景行招呼，便指挥人钻暗里，开始折腾爆炸装置。

他摇了一，深一气：“之前的岔路向左，是囚牢，也许能藏人。监控室外有另一条通，可以通往琦的心区域。”

如果能让成扬平安，宁飞愿意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成扬听见歌声。

活着。

谢彤眯起，半信半疑：“希望你没骗我们。”

在煎熬的等待之，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缓慢。

宁飞的心怦地了一，随之沉坠去。

他只是想什么事，让自己不必这样焦灼而绝望地无所事事地想着成扬。他才刚刚赢得成扬的心，长久以来的幻想在一瞬间变成真实；萤火虫发光的时候，彷如全世界的灯火都因此而亮。他还没来得及兴太久，还没真正听见成扬对他说。

姚景行在四周确认了一番，又举起对讲机与其他人交换信息。布置人手的过程太过琐碎繁杂，宁飞对这群人又了解不多，听了一会儿，便让断断续续的字句从耳边过。姚景行跟公会的人谈完，凑到他边，说：“大概还需要五分钟的路程，外加不超过三分钟的爆破安装时间。”

他。

谢彤皱眉，没再说话，朝前走去。

宁飞不敢想象成扬会经历什么。

“我去告诉谢彤。”

“成扬告诉我的。”他说，有一团乱麻缠在心，“在被困的三天，他曾经用神仔细地探查过。”

“宇晴……”姚景行音调低沉去，“你们是因为因为这个而被困住的吗？”

“我不会害成扬。”他低声恳求，“我们先去找到他，好吗？”

“是这里吗？”谢彤问，“我闻到了成扬信息素的痕迹，但是人呢？”

过了很久，姚景行回到木门边通知：“人来了。”

“先去看看？”宁飞低声提议。

“差不多吧。”他小声说。

“别太着急。”姚景行轻声安他，“成扬一向是很聪明的人，就算局面再不利，也一定能保护好自己。”

暗末端的机关门紧闭，之前击倒的两个敌人依然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