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英明，确是敬的族弟。”

“臣也附议。”

“免礼，看座。”

唐文斌看都不看贺辛，继续：“启禀圣上，臣以为韩小天及顾齐福不畏权，辅助朝廷查贪官，实为侠义之士，应当受奖。”

“敬他已于月余前去世了。”唐文斌以抢地本就不敢抬了。

“你说什么？”颜绍双目骤然睁大，喝问。

颜绍突然觉得他是咎由自取，害的敬生病都要瞒着，就连死去了都不告诉他，枉他还声声质问敬不他了，他何曾过敬，他不过是他自己罢了。

唐文斌伏

颜绍看唐文斌脸骤变，厉声：“你们有事瞒着朕！敬如何了，给朕说。”

群臣面面相觑，这定什么了，就这么定了？

“为何会这样，他还那么年轻？”颜绍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坐在御椅上，双颊搐，泪两行。

“朕给了他密奏的权利，为何不直接告诉朕，竟让他的族人牵于其中，难他宁愿置族人于危险之中，也不愿再与朕说上只言片语？”颜绍请问。

唐文斌赶紧俯首，并不接话。

御书房，颜绍对着一块玉佩沉思，唐文斌轻声走，肃立一旁。

“病膏肓，不可能，他每次来见朕，都很神，脸红……”突然他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敬上不属于他的香，当时还以为……，竟是脂粉么？

众人都看向唐文斌，唐文斌也云里雾里的，当然不可能给他们答案，众人只好朝外走，至于贺辛，谁稀罕理他！

颜绍看着底的大臣，不耐烦站起来：“既如此，就这么定了吧，退朝！”甩袖走人。

颜绍嗤笑一声：“你比我还清楚。”

同退。

颜绍的雷霆之怒，让官场老油条们立即就察觉到了风向，纷纷附和：“确实该奖。”

“启禀圣上，敬他致仕时已经病膏肓，药石无医了，他持回归故里，落叶归，这才用计迫圣上答应他致仕，之后就急匆匆走了，连和臣等别都没有，之后就更无联系，臣的学生正好在那里，就去信让他照顾一二，谁知，等接到回信竟是……”他和顾齐泰二十多年的朋友，志同合，也不是一般的深，说起来也是泪满面。

贺辛吓得伏地不起，半句话说不来。

“来啦？”

唐文斌刚微欠着坐，就听颜绍问：“顾齐福是敬的族兄弟吧？”敬是顾齐泰的字。

唐文斌可不敢在坐着了，直接跪，“敬他，已经去了。”

“不错，不错，臣附议。”

他双目呆滞，任由泪过，一动不动。

唐文斌脸一僵，从顾齐泰离京这一个多月来，皇上一直没有提过顾齐泰，他还以为皇上早就知了顾齐泰的消息，而且顾齐泰并未对皇上留有什么话，故而他并没有对皇上多言，却不料皇上说放手竟是真的放了手，以前他一直为顾齐泰不值，如今看来竟不知到底是谁更多谁一了。

唐文斌刚奉天殿，就被三和唤走。

“臣参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