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僵了的嘴里哼著：

老大听完后，只一针见血问：

「整整三个月没联络了，上个星期大学聚会也不来。你这小死到哪儿去啦?」

24.

「你用还是对方用的啊?」

「怕什麼，有我罩你。」

「说什麼傻话。」

练过功夫的老大以猛虎之势一把在袋中掏我的手机，开机键。

明明应该已经把一切都放。

「我说来话长了。老大，别生气哈！」

在便利店中碰到大学同学时，已是离家后的两周。

我灌了一啤酒，像当时一样对他说：

摸了一会儿，又用哄小孩的语气说：

他是我为数不多得知我喜男人的人，记得那时也是相似的况。

「唐言，我还不清楚你的个吗。既然作了决定，为什麼还犹豫不决啊。」

小巴从黑夜的远方极速驶过来，扬起地上沙尘。

还君明珠。

我谄媚地捶捶他肩膀：

老大霸气并且火爆的格依然没变，闻言他皱皱眉，拉著笑眯眯的我往外走。临行前还不忘朝店长大吼：

「简单来讲，你现在有什麼打算?」

「一、是我现在就去剃发为啊不，去静修。」

「」

25.

他也像当年一样，笑一白牙：

明明说了「让我走吧」这种话呢。

在司机诡异的神中，我自若找了个窗位置，颠颠倒倒唱著历代还珠格格的主题曲。

是人非，他却向我说了同一番话。

「多可惜啊，手那麼好。」

到四个字。

老大在楼公园找到我时，我哭得哗啦哗啦，然后他说：

霹雳啪啦似倒垃圾般把话语倒来，喝了不少酒的我说得颠三倒四还不时傻笑。

我晕呼呼举起两指，齿不清地说：

正在杜斯货架拣拣挑挑的他明显被我吓了一，我朝他促狭地挤眉：

老大一军装，比我还挑的材显得英气人。我在他的背后东张西望，找准时机猛地扑过去。

「想走，可是不放心。想留，可是不甘心。」

那年大一，我刚向妈妈柜。妈妈冷冷了一句：

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明智地绕过这个话题：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我就知。你的神，跟你那爸一个德。」

「老大，如果我喜的是你，就好啦。」

他大概以为我喝胡涂了说浑话，遗憾地我这一乱发：

老大熟练地用牙「扑」一声开瓶，鲁地拍拍我的：

「说来话长，那便慢慢说。有我罩你。」

「你BOSS平均每一小时发一个讯息给你，好有毅力

待我回过神时，我已坐在不远的大排档里，穿了短裙等於没穿的啤酒女郎甜笑著放半打啤酒。

「二、就是我重新开手机待他东山再起之日，跑去当和尚。」

老大表震惊：

「两个选择。」

「今天康言被我承包了！」

那天晚上我哭完以后，与他肩并肩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摇摇晃晃回到他的宿舍。他收留了我很长的一段日。

我茫然眨眨，小声自言自语：

「意思是，我次看到你时，你铁定会成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