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视里传来男孩冲女孩调笑的声音:“要不你亲我一,我就不疼了。”
方易瞬间get到了一个让叶寒听话的方法:把事往自己上牵扯,叶寒不会不答应。
这种尸对其余的灭灵师来说很普通,但对他来说却是极度危险的。叶寒看着被包扎起来的肚,心里盘旋着很多想法。
短暂的小愉悦之后他想起叶寒说的话,“不是可有可无的别人”,不由自主地想笑,忙拿起桌上的零放里,掩饰脸表。
使负伤,反抗的力量也比他大。
方易觉得他简直就是在狡辩,但想想觉得自己的那通气确实发得没什么据,心里有愧疚。他觉得应该安一叶寒。
黑沾上衬衣的时候叶寒就知可能不太妙了。他已经立刻脱衣服,还在方易看不到的地方过,但毒素显然已经侵蚀了肤和肌肉。叶寒回来的时候已经觉得肚上得厉害,隐隐发疼,借机搭在方易上走。
“你脸红什么?疼?”方易把酒又倒了来,“疼就忍着,不然喝尸。”
“你在血,不理不行。”方易把染了血的纱布拿开,“我上酒了,别哼哼,别乱动。或者还能怎么理,你告诉我。”
叶寒果然信了。
方易看着他。叶寒心挣扎了半天,方易的安全问题还是压倒了一切,他很快败阵:“好……去。”
叶寒先是笑,然后立刻又拉脸。
叶寒看他认真为自己着急,心很好地应了。
“我不用药,去医院什么?”叶寒用神指指电视柜面的屉,“上次拿回来的药我也没吃过,你知的。”
“想说的。你后来不是生气了么?”叶寒轻声说,“然后就忘了。”
“先挂外科,检查骨的状况。我可是断过手脚的。外科再开个单去拍片,很快的。”方易乱扯一通,他心想你连挂号的程都不懂,怎么可能识破。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去房间睡吧。”他说,“明天跟我去医院,一定要检查。”
放好酒纱布,又在叶寒抗拒的神里把尸放好,方易冷着一张脸问:“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满腹狐疑。
早上七就到医院排队挂号,纵使这样,领到的号也排到了50以外。方易和叶寒脆在门诊楼和住院楼之间的广场上发呆。
“你挂外科?”叶寒看着单,“你不是复查脑袋的状况吗?挂什么外科?”
方易没听清楚电视里的声音,他全神贯注地用医用酒和棉签理叶寒肚上溃烂的地方,抬时看到叶寒盯紧自己,脸上有些可疑的红。
广场上三三两两坐着许多人。叶寒跟他讨论了一会早餐吃的鱼面和昨天吃的排粉哪一个更划算,说着说着开始打呵欠。
叶寒:“……”
方易完全没办法,突然之间脑里闪过一个念:“那我要去医院复查,你陪不陪我去?”
“去不去?”
“不去。”
他的已经慢慢失去了正常排毒素的能力。
方易趁他神不太好,问了个问题:“为什么我撞死了个人但什么责任都不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