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羽在他家门站了一会，又抱着烤箱走了。他想了又想，直接拿回所里，第二天给了

方易好奇：“你们在说老鬼？”

“好，谢谢你。”叶寒说，“他在哪里？”

游云把一堆书卷摊在桌上：“老鬼在离开这里之前，在藏书阁里呆了久。他拿走了好几本书，四六这边都记着。但他没有把书带走，好像只是翻阅而已。”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握得更紧，十分诚恳，把陈四六疼得以为自己和他有仇。

虽然不用烤箱，但人也是好的。

“这个没找到。”陈四六晃晃脑袋想把大福甩来，没成，“只知他去找一个特定的人。目标太多了，我还没筛选有较大可能的那个。”

书卷上大多是古文字，方易睛大亮：托曾跟着导师过古文献项目的福，他认得不少。

大福气得直气。

“这些书说的都是一个容，就是怎么教活人通过杀死自己，把完整的灵魂尽可能多地分裂。每一分灵魂都能独立存在，而且受到原的控制。书里有很大的能量，你看了之后自己的灵魂也会受到影响，会不自主地分裂的。”

游云很久没见白，抱着他亲了几。陈四六没什么反应，倒是大福从他脑袋上飙到游云肩上，威胁似的细细的小尖牙。它变小之后游云一都不害怕，拎着尾巴把它甩到装鸡和鸟的筐里：“吃不着闻闻也好。”

“嗯。”叶寒继续问陈四六，“去找什么特定的人？”

“为什么？”

陈四六白白净净，书生气很。要不是叶寒说明，方易完全看不他是个实化了的恶灵。

游云也笑着把方易略略推开：“方先生可不能随便看。我和四六是灵，看了没事。你和叶寒老白都不能看。”

游云径直说了去：“老鬼还在上面了些笔记。能通过这种方法分裂灵魂的人好像都是不死之。”

方易悚然，隐约想到了某个人。

陈四六从电脑前抬起：“不死之可是老鬼一直在研究的。他和外面很多商界大佬、政客都有联系，人挣的钱多了，坐的位置了，心里就会有些小想法，不死啊不病啊福泽延绵什么的。老鬼若是找得到这样的人，说不定可以从那个人上搞到不死的秘密。所以我和游云推测，老鬼这趟门，应该是去找一个不死的人。”

但叶寒拦着不让他看：“别看，这些书里有古怪。”

“游云会跟你们讲。资料是她负责查的。”

辖区的治安搞得不错，电各分布，治安事件减少了很多。所里新调来了两个新警察，分担了不少事务，他终于不需要同时兼数职了。上周去超市屯粮顺便拿小票去奖，居然中了二等奖，一个烤箱。

☆、第72章老鬼（3）

见到游云方易又是一阵激，连叶寒都有些莫名其妙。

“见到你们就好了。”陈四六带着几个人往山上走，大福盘在他乱糟糟的上，“你让我查的事我们找眉目了。”

詹羽最近不太愉快。

于是詹羽当晚就抱着烤箱去了方易家。家里没人，他打电话，电话没信号。

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