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晖良久不说话，只了：哦。

詹羽对一个可供自己差遣的小鬼产生了厚兴趣。

后来知这个小鬼被方易和叶寒称作虾饺，他笑了半日，想想觉得有萌，于是自己也这样叫了。

因为容晖是老鬼帮助实化的第一个恶灵，而且他需要老鬼的很多帮助，老鬼对容晖比较信任，很多事容晖都可以旁观。

“你对这件事知多少？”詹羽问。

小鬼说他可以为自己起名字。“如果主人希望的话，你可以为我起一个专属于你的名字。”他笑着说。

他告诉小鬼以后你就叫虾饺的时候，小鬼了片刻的迷惑表。“其实我是有名字的。”小鬼笑，“但，好吧，没关系。你喜的话，以后就叫我虾饺吧。”

詹羽在想别的事。老鬼为什么会从山里来？他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带虾饺走？虾饺对老鬼来说很重要么？

数日之后，他用老鬼教给他的方法养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鬼。那个小东西毕恭毕敬地喊他主人，穿着简单的衣服冲他低鞠躬，还打了个嚏。詹羽当时心里有兴，他问他：“你叫什么？”

就像无意中喂养了很久的野猫野狗，突然不见了，心里总是有些怔忪。

容晖平静地回答：“我知的一定比你多。但事实上我也是昨天才见到来这里的老鬼，所以那时候我才知他和你的小鬼在一起。”

詹羽在房间里走了两趟。他经过架的角落两次，两次都把目光落在架第三层最末的那个陶罐上。所有的陶罐都是一模一样的，并无分别。但当时天窗上有光线漏来，正好落在那个陶罐上，数金的光线从上而，划过它白胖的罐。

差遣？

詹羽顿时有种qnmb的荒诞。

詹羽最终没有给他名字，平时唤他就叫一声喂，或是打一个响指。

“他找我就直接来找，控制虾饺有什么用。”詹羽莫名其妙地笑，“我会因为他控制了虾饺，而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不可能的。我自己在养比虾饺更大的鬼，这个只懂得偷脏的小东西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太大的用。”

詹羽这时才觉得有些遗憾了。虾饺陪了他很久，可他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清楚。

容晖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地观察他的表。

詹羽跟容晖大致说了他和老鬼认识的过程。

说不清为什么，詹羽心里突然就有种奇妙的温柔觉。他拿起了那个陶罐。

他警惕心起，当时并没有答应。老鬼带他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满了陶罐，一个个又圆又白。老鬼告诉他这些都是自己四收集的零散魂魄，无法投胎，也无法凝成成形的灵，只能作为边角料发挥余。“你挑一个？”老鬼笑，“你自己挑的，就不需要担心有我作怪了。”

残损的魂魄无法养成大的鬼，但是变成一个听他吩咐为他活的小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天来找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容晖，“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提醒你，老鬼这次来的目标是你，不是你的小鬼。但他先控制了你的小鬼，似乎是想通过它来和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