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想叫他起床,又觉得现在还早得很,白要是真的醒了可能会有些不兴。
“……这种事太奇怪了。”白寸许长的发支楞在脑袋上,脸上还带着红,“你要的话至少也先跟我打声招呼。太不礼貌了!你……你不能随便钻到我里。”
“痛得很。”它说,“你帮帮我。主人,你摸摸我……”
他磕磕巴巴,脸红了。看到大福盘在石块上,歪着脑袋故作无辜的样,他愤然潜里,只个脑袋和它互相瞪。
黄瞳的竹叶青趴在地上,一直盯着他。
在山里生活了几个月,和方易叶寒告别也已经有一段时间,白最近正在自其力地起房。他到镇上买了些工,自己伐木、和泥、砌墙。房大致成了个形,院也开垦来了,他松了气。雨季很快就要来,他得加快度,所以每天都活到很晚,非常累。
大福猛地睁开,蛇扭了几。
白才不信它不懂。这家伙能化成人形的,这种每天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会不懂?
它想些让他兴的事,于是窸窸窣窣地,从白领钻去,在他前游动。
它梦了。梦里的容有些不可对人说。
这几个晚上他睡得沉,早上起来之后总是发现,咦,昨晚没劈的柴都劈好了,咦,另一面墙也被砌得差不多了。他揪着大福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大福装死不说。
大福更不明白了:“那为什么要责骂我呢?”
“我说过十万遍了……”白一边在溪边洗脸洗澡,一边生气地训大福,“你应该用更正常的方式叫我起床!在我耳边吼一句我听得到的,不必要…………”
让白更不解的事还在后面。
所以是明摆着要占他便宜。
大福从石块上里,白一惊,往后游了几米。但大福的速度比他快太多,已经缠上了他的小。
“可是你那里着,不难受吗?”大福词夺理。
白里咬着草,蹲在灌木丛里等兔,愤愤地想。
大福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
白怒了:“在床上说的话能算数吗!”
“主人,你骗我。你喜的。”大福慢慢说,“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可怜,你痛不痛?”他问。
白在他边睡得正沉。初夏的天气带着气,夜间却又凉飕飕。白上盖着薄毯,灰t恤的宽大领歪向一边,大半个肩膀。
“……也不是不喜。”白扶额。
大福好像笑了几声。但声音太模糊,他听不清楚。
“那里呢?”大福一往上,冰凉的蛇腹紧紧贴着肤,“里说的话算数吗?”
“你不喜吗?”大福很困惑,“我以为你是喜的。”
白确实不是不喜,但太怪异。让一条蛇给自己那个,实在很那个。
这种手工活绝对不是一条蛇能完成的,白
因此也睡得很沉。
大福最近每天叫他起床的方式都太贴,缠着那个摩不停的技术似乎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