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是……很大。

白：“……”

“主人。”大福把脑袋埋在他颈脖上，

白大致能明白大福的审为什么会那么扭曲。自己大概十来岁的时候开始使用召唤兽灵的药粉，受副作用影响，发全都脱落净。那段时间他和大福正是最亲密的时候，大福天天看着自己个光脑袋，不被影响也很难。

他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你太大”，挥手让大福把衣服脱了，拿起尺帮他量尺寸，打算明天到镇上给他买几件合的。

大福跟着他爬到床上。他也不想活了，白天可以一起造房，不必在夜里一个人孤单地工作。

不要长发！”

白：“……”

“不知。”大福任他看，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我能化成人形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大福：“长发丑。光好看。”

人类没必要跟兽类的审闹别扭。

“你不丑。”白认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是因为你肌肉多。”白愤愤。蛇的时候那么小一条，化成人形就那么大壮，实在太过分。

白一惊：“什么什么……”

温柔，怜悯，又慈悲。

大福盯着他一会，不太相信地说：“真的？”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了，忙胡乱说了几句话分散大福注意力。想到以后白天也要保持人形，不穿衣服始终不太好，于是带着他回房里找衣服。

白总算明白大福三番两次说自己丑是什么意思了。他哭笑不得，但看大福的神那么认真，又觉得微妙地有难过。

大福穿了白的衬衫，扣扣不上。

大福又穿他的，拉好之后皱着眉，满脸不适的表：“不行，这个也是，太紧了。”

“这么多事？”

“好的，主人。”大福笑着说。

量到白脸上又又红，草草记了个数字就走开了。

白：“为什么？我用那个药粉之后发掉光了，简直痛苦。你长了那么多长发还跟我抱怨，你什么意思？”

白心又怦怦乱。妈呀，笑起来真是……

白懒筋发作，越发蹬鼻上脸：“是的。你叫我主人，就要为主人多些事。”

大福突然伸手将白抱在怀里。

“白天也要保持这个样。”白说，“帮我活，去打猎，去饭，还有洗衣服。”

“真的。”

他神这才稍有缓和，牵着白的手不说话。

大福说是啊。他从小看到的都是和尚，大和尚小和尚，中年和尚老和尚，一个个慈眉善目。他们注视着当时还很小很小的一条小青龙时候的神，和年少时期的白何其相似。

大福摸着他长发茬的脑袋，神很悲伤：“你以前光的时候那么好看。”

白很累，神却亢奋。他抓起大福的一大把发看了又看，又又恨：“这么长……要长多久啊？”

“很小。”他说。

“你一直都觉得光好看吗？”白问，“你以前到底是在哪儿修炼的？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