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运明看着莫川，轻轻拧起眉，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老黄沉稳的表终于改变，他怔怔的看着儿，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的合理的解释，就是这场案件里，有两个黑衣男人。一个，老黄你，负责杀人，而另一个年轻的黑衣男人，也就是王运明你，负责清理现场和销毁证据。王运明，你是警校，再加上你现在的状态，这些对你来讲毫不困难，而你的目的，大概就是混淆视线，想要掩护你的父亲吧？”莫川说着，视线看向了王运明。

“你……你说什么？”老黄一愣，忍不住询问。

李霄难以置信的看向王运明，他难以想象，对方也在这些谋杀案里起了作用，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但是掩饰现场，销毁证据，和帮凶并无二致。

“真的杀了林颖，害的王运明担负罪名的人，其实并不是方邵杰。”莫川一字一句的说，刺激着老黄紧绷的神经。

“但彭元龙还是死了，不意外地，方邵杰现在也死了。”莫川看了李霄一，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肯定的神，“但是老黄，你杀了的，都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这不可能！”老黄难以接受的后退了一步，他看了方滢一，摇着大声吼。

“方滢遗传了母亲的神病，而且不意外的话，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有发病的征兆了。林颖发病时有暴力倾向，很可能会对女儿拳脚相向，这样造成的神压力，激发了方滢的症状，终于有一天，让她在疯狂中杀死了母亲。”莫川看着方滢的神中闪烁着哀伤，“方邵杰就像你一样，为

王运明看了看垂不语的老黄，最后缓缓地了，“你说的没错，我是打算阻止他，杀戮会给他带来不幸，我不希望他为了我付这么多。”

莫川并不在意他们的沉默，而是径自说着自己的猜测，“然后，就是第二个死者王斌，王斌的真实死因是溺死，但是却被人为的伪装成腕大血，失血过多死亡。我想，他大概是门时被老黄你叫走，然后被推镇周边的湖里溺死，之后你就离开了，并没有理尸。但是王运明再一次帮了你，他转移了王斌的尸，隐藏了死因，改变了死亡现场，完的保护了你。只可惜，这时候我带来了苏瑾，专业人员的存在打破了王运明的计划。但是他还是成功了，因为我们并没有怀疑到你。”

“彭元龙的死，是让我怀疑你的关键，彭元龙被枪杀了，但是却没有收到恐吓的卡片，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彭元龙疯了，凶手的计划被扰乱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杀了他了事。在这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两个黑衣人是一伙儿的，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两个黑衣人的关系其实很奇怪，其中一个并不知另一个的存在，因为有时他们的行动是相悖的。”莫川意味深长的看了王运明一，“其实你是想阻止你父亲杀人是吗？所以你手涉，疯了彭元龙和方邵杰，想要让你父亲放弃杀死他们的念。”

老黄猛地抬起来，咬着牙好像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方邵杰没有杀害他的妻，真正杀了人的，是站在那边的小姑娘，方滢。”莫川伸手，指着仍然闭着站在那里的方滢，这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脸上仍然带着稚的气息，肤细，看上去纯洁而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