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队，是铭丰中学。”沈修平指了指女生校服上绣着的红校徽。

“告诉我你的朋友是谁，是从哪里摔去的？”她说的很真实，不似作伪，莫川心里一动，急忙追问。

女生沉默了一会儿，嗓音沙哑的开，却完全忽略了莫川试探的提问，“我……我杀人了，我是来自首的，你们，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吧！”说着，她又激动起来。

“带上她一起，我们走！”

“你……你叫什么名字？”女生看起来还是很脆弱，里泪的模样楚楚可怜，莫川不太相信这样的女孩居然会杀人，说不定又是一个压力太大神失常的学生……这样想着，莫川不由得放柔了语气，不想吓到她。

“她叫吴瑶……她是从我们学校的楼摔去的……”

懒得再跟他计较，拖开椅坐，开始认真的打量对面的女生。

“你先冷静一。”莫川沉声说，“你能不能说一的况？被你……杀了的人是谁，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女生上还穿着校服，年纪不大，也就是中生的模样，一俏丽的短发，很有青的觉，睛虽然已经因为哭泣而微微红了，但是还是能看清亮的神采，角微微上扬，带着那么勾人的意思，漂亮的女孩，虽然还很稚气，但是已经能让人记住了。就第一印象来说，莫川觉得这个小姑娘好的。

铭丰中学只有一座教学楼，但是却很大，像是三栋楼连在了一起，莫川暗暗庆幸自己把唐糖也带来了，不然的话，想要找到坠楼地就难了。

在来到这里的路上，他们终于问了女生的名字，她叫唐糖，是铭丰中学三（八）班的学生，死者吴瑶是她的同班同学，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今天午放学后，两人在教学楼楼聊天时发生角打斗，吴瑶向她攻击的时候，唐糖躲避并推了她一把，导致吴瑶撞断护栏从楼摔落，唐糖亲目睹了她的死亡，之后就惊慌的直接到警局自首了。

“我……我……”女生的声音颤抖着，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了脸庞，凄切的哭了起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对不起她……我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她就从楼上摔去了！”

唐糖一路哭泣，此时却像是发的差不多了，慢慢的镇定

这样正好，不然莫川他们八成会被学生围观。哪怕是这样，还是有不少晚归的学生三三两两的聚集着，盯着他们窃窃私语。

“莫队，我总觉得事不对劲。”沈修平皱着眉低声说，“学校里还是有不少学生的，如果真的有人坠楼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人报警呢？”

警车呼啸着到了铭丰中学的时候，天已经几近黄昏了。Ｊ市是素质教育的重考察地，学校并不敢明目张胆的给学生补习，所以学生放学也早，六多钟的时候，大多数学生都已经离校了。

沈修平不再多说，安静的跟在莫川后，白苏瑾也跟着一起来了，此时正走在前面，陪着那个惊恐虚弱的女生，边走边安着，稳定着她的绪。

“就算不对劲，我们也还是要来看一的。要是什么都没有的话自然最好，要是有什么的话……”要是有什么的话，找到尸，立案调查，也是对死者的尊重。

但是，她说她杀了人？想起来之前女孩嘴里止不住的自言自语，莫川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