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到了!”莫川没大注意他的回答,因为他终于掏了那张被挤得有皱的画纸,费力的抻平,手忙脚乱的递给白苏瑾。
白苏瑾也笑了,笑得溺,笑得莫川悄悄红了耳朵尖,赶紧轻咳一声,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那个,你刚才说的,我们想错方向了……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伤害你才对……”
白苏瑾看到他这幅模样,也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的发尾,表终于放松来,“放心吧小川,我没事的,之前……我的确有些焦虑,但是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很有用。”
他顿了顿,继续笑着说:“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这都是他画的?”莫川先是震惊,随后就面欣的慨,“没想到几年不见,小容那孩居然能把画画的这么好……”
白苏瑾沉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来。
依靠,我看他伤还没好,就要住孤儿院,心里可怜他,就把他接我家住了一段时间,等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才送他离开的。”莫川说着,目光渐渐变得温和柔,那是一段很好的时光,虽然已经因为久远和短暂,被他深深埋藏在记忆里了。但是此时想起,还是让他忍不住会心微笑。
“咦?你怎么知的?”莫川一边把衣服捞过来摸着,一边诧异的问。
“这是……”莫川凑近了看,终于在那些繁杂的背景线条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字符,“容!”
“这么说,你帮了他?”看来他的心渐渐好转,白苏瑾的神也略略柔和来。
白苏瑾被他噎了一,无奈的提醒,“画得好不是重吧……关键是画的容,他的每一幅画里,吴瑶都死了一次啊。”这种血腥骨的画,画得好不好本就不重要吧!
其实莫川也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意识的惊叹一声,当然了,顺便,还可以缓解一白苏瑾过于专注的绪。此时看着对方一脸无语,他就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当微微弯了眉,俊朗的面容挂上了调。
大概是心好,白苏瑾脆的顺着他给的台阶了,没有再趁机调笑些什么,专心的说起正事来,“我们之前一直都觉得,画这些画的人是想对我们或者吴瑶不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收到的这几幅画,都是余容画来的。”白苏瑾敲了敲页脚上的那个小小的落款,若有所思地说。
“可以这么说吧。”莫川一怔,又耸了耸肩,“其实也不算啦,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顺手,照顾了他几天。”
白苏瑾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把三幅画摆在一起,细细观察着,最后指着画纸的角落,让莫川过来看。
“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想错方向了……”白苏瑾匆匆走卧室,不一会儿,带着两张纸回来了,“你之前是不是把第三幅画也拿回来了?把它给我。”
莫川拉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攥着,想了想,又举起来凑到嘴边亲了亲,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底却是一片安详。
“我也觉得他不会伤害我啊,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呃……”被狠狠地瞪了一,莫川摸摸鼻,乖乖闭上了嘴。
白苏瑾呼一滞,草草敷衍:“我猜的,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