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苏瑾还是同意了。

但是也是有好的，至少她现在的份是特大凶杀案的最大嫌疑人，所有针对她的调查都有了合理的说辞，也能击中更多的警力在她的经历上面了。

“……我还是不能放弃，哪怕只有一希望，我都想要试一试。”

“我们目前已知的关于吴瑶的线索并不多，而且因为言四起的缘故，大多数都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更倾向于唐糖的说法――不久之前，吴

“是啊，人最擅长的，就是惩罚自己了……”莫川深一气，掐灭了手里的烟，抬起来，果断的结束了脆弱而无用的缅怀。

莫川神一暗，他明白白苏瑾的意思，也知白苏瑾说的是有理的。说起对这种事的了解，不会有人比白苏瑾更多了，他甚至曾经亲会过那种疯狂肆意的觉，他都说很难，那应该就真的是很难了……

调查行的并不顺利，因为警方完全找不到吴瑶的落，她最后的行踪就是从满是血污的家里从容离开，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明白。”白苏瑾低声说，“没有人会拿这些事来责备你，但是你却会拿这些事来责备你自己。”

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的话，哪怕只是想象一，都会让人觉得难受吧？

，该结束的时候，人就会离开，不再怎么费力，都是改变不了的。表的死去，和吴瑶的变化，我都算不上是罪魁祸首……只不过，我还会觉得很难受，理上是讲得通的，但是理上，却是解不开的。”

只不过，他还是不想随便放弃。如果他们在这种时候放弃了吴瑶的话，大概就无异于全世界都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孩吧？她大概就会在无声无息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杀光所有的仇人，也斩断所有的联系，沦为一柄没有独立意识的嗜血凶，时间久了，大概就连吴瑶这个名字，都会被抛弃掉吧？可是未来的某一天，她会不会觉得后悔呢？会不会猛然发现自己的孑然一呢？又会不会，痛苦悲伤于自己曾经的偏执和疯狂，悔不该当初呢……？

白苏瑾真的不愿意拒绝他，因为他知这是莫川最大的愿望，但是他又不得不犹豫，因为他是明白的，了交易之后的人，会变成怎样的存在。只能看得到仇恨和望的存在，只想用鲜血和刀剑来解决问题的存在，那本就不是人类，只不过是凶暴的野兽罢了……

可惜的是，那个时候，谁都没有现，白苏瑾被放弃了，然后一眨，就是这么多年，然后一眨，就是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痛苦。

同样的，如果当年，有那么一个人，并没有放弃掉白苏瑾，而是在他疯狂嗜血的时候拉他一把，在他被仇恨填满的时候，好好地劝劝他，甚至是狠狠地给他一巴掌打醒他，现在的白苏瑾，也会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吧？

“苏瑾，我真的不愿意放弃，凡事都是有回转的余地的，吴瑶的事，也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她是一个好女孩，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结局……”男人的目光定，刚才的脆弱和伤全都一扫而空，只剩璀璨的星芒，“搞清楚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找到她在哪里，我们去劝劝她，去帮帮她，也许还能来得及阻止她呢？”

“小川，吴瑶她……”白苏瑾说得有些犹豫，“很有可能，她已经听不任何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