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光大亮,我们几个累得全酸痛。
功夫不负有心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老板哥俩左右包抄终于将老太太着从另一山路跑来。
我们三个形成合围之势,迫使老太太往家的方向跑。
魏老五使了几张符,很轻易地找到了黄的方位,然后让老板和其弟弟带着自家经常切肉宰鸡的菜刀前去除它。
好在,直到魏老五屋,那黄都没再折腾,也不知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快累散架了。
就在我们几个跟老太太对峙时,远传来了鸡叫声。
没过多久,兄弟俩带着一个黄的尸回来了。
终于将老太太回家了,本以为可以松气了,谁曾想,老太太跑到墙,噌噌几就爬上了房!
全都完事后,我们刚一回屋,就听见炕琴底传来老太太的呻声,我们连忙七手八脚地将炕琴挪开。再一看,老太太面苍白,满是汗,仍于昏迷中,偶尔皱着眉哼哼两声,显然是极不舒服。
老太太在房转了一圈,见小儿也上了房,气得挥了几手臂。她五指微屈成爪状,显然是与黄鼠狼的挥爪动作同步了。
太好了,天就快亮了!
快快,别让她到别人家的房上,不然又得跟丢!我这个急啊,没想到这黄这么能折腾,老太太一把年纪了,恐怕这次事过了,得大病一场。
老板的弟弟急忙找来了梯,也跟着爬了上去。老板爬上了东边邻居家的墙,而我则守着西边邻居家的大墙,生怕老太太跑到了邻居家,被我们跟丢了。
老板哥俩将老太太挪到炕安顿好后,一边谢魏老五的到来,一边焦急地询问自己母亲的况。
老太太噌地一房,飞速了里屋。等到我们跟去一看,炕上没人,不用猜也知,这是又钻炕琴底去了。
老太太爬上了山崖上后,她的两个儿也跟着爬了上去。于是老太太接着跑,两个儿继续追。
他们兄弟俩同意了,我们便拉开了灯,然后坐到了炕沿上,目光紧紧盯着炕琴方,生怕老太太再被黄拐去。
魏老五让他们找来一个陶盆,将黄的尸和一些符纸一起放到了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我们几个简单吃了东西后,魏老五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我怕那黄鼠狼垂死挣扎在伤人的事,想着自己好歹有胡长河在,便让认识魏老五的老板去村接人,而我和他弟弟则留来继续看着。
结果大家找了一圈也没找见。等回到屋后,他媳妇无意中抬,发现屋的房梁上正趴着一只黄。那黄也不怕人,睛直勾勾地盯着炕上的男人,而且一条还直,动作和那男人一模一样。后来,那先生让人抓到那只黄,将它除了后,那个被磨的男人才逐渐好转,不再。
把大娘堵回来!我连忙提醒,生怕老太太跑远了,而老板哥俩力跟不上给跟丢了。
天还黑着,别再什么意外,咱们几个就在这守着吧。我提议。
所以,我老板的母亲之所以能爬山,能钻低矮的空隙,全是黄控的。
商量了一后,老板弟弟去饭了,我和老板依旧守阵地。说什么都要等到魏老五赶来,不然事恐怕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