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来了吗？”

“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办。”你意识否认，“迁怒而已。”

你结动了动：“……对。”

“伤害也和我有关吧。”他轻声说。

“你三次变化中有两次是我了什么才导致你的反常，而最后一次，虽然原因不明，但你想清楚之后却一直在逃避我。我几次试图追问，你都不愿意说。有两种原因，一是你单纯不愿提及，二是你知你不能告诉我。而在我们现矛盾的时候，你几乎是放任的。当你看着我……有伤心却还不肯说的时候，第一种可能就被我排除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会对你什么吗？对我们有影响吗？还是……我会更伤心呢？”

“没有。”这次你毫不犹豫。

“和我有关吗？”

低那刹你想，都是惯的。

他低了低，复又抬起：“都过去了吗？”

他笑了一——非常浅，似乎一就会散去：“那时候我就知，应该和我有关。”

来的原因就是你。你如果不行，我也不用找了，收拾收拾去上吊吧。”

你不语，良久才低声说：“谁知呢。”

“……我只是不知，”他敛了笑，有些彷徨，“如果我是不经意的，怎么能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而如果我是放任不理……我又怎么会对你放任不理。”

“抱歉，”他说，“我不知怎么说到那里的……我开始只是想问‘我们还会继续吧’。”

“不会的。”他朝你弯了，“你不会的。”

你想了想：“不好说。”

你心里有一角微微塌陷来，只觉得心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嘴：“仗着我喜你。”

“风铃和书架都有我自己的烙印，如果它能和你过去的什么有勾连，那只能是我。我不知我阴差阳错扮演了什么角，但看你的反应，大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主犯和从犯的差别吧。”

你不知他为什么问到这个。他比你想的要锐。

你快速回想，难过去几天你对他过什么责难？但怎么会呢，多是冷淡啊。你自从知后，就打定主意要瞒，本没想过去讨个说法——或者特意让他痛苦来搏得快意之类的。

“你曾经跟我说‘你爬来’了，应该是想彻底和过去告别——虽然不想居功，但多少有我的功劳吧，”他又笑了一，这一次笑意深得多，“那想来如果信念坍塌，问题应该也在我上。”

你哑然，一边心想他这副恃而骄的样就该给颜看看，一边犹犹豫豫地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低吻了吻他微突的指节。

“是的。”他笑了一，“仗着你喜我。”

“好啦，亲也亲过了、骄也骄过了，想问的能问了吧？”你朝他摊手，“现在心好，能说的都说。”

乔轻有些无奈，用另一只手掐了掐鼻梁。

惯就惯吧，没病。

“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一惊，不动声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很痛苦。”他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会格外的痛苦。”

乔轻只扣了你的手。

乔轻看起来丝毫不意外，但还是抿了抿唇。

“我有印象的第一次见你，就是

见你仍然一副气哼哼的样，他又：“其实就算你说了‘会更好’，我也不一定会答应吧。……我可能只是想要一个完完全全的否定答案，自己没勇气，于是想借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