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是接过的——既然秦韫明和宋芸走得近，那么宋芸接停风的时候，秦韫明也很有可能在场，所以他们的关系其实还要比其他同事更近——后来呢？”

这回魏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吧，如果真的像你所说……我可以试着回忆一，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不能保证全记得，也许会遗漏一些细节。”

那个转折……到底是什么？

魏执微不可闻地叹了气：“大约两年之后，有一天宋芸突然跟我说，‘秦韫明想脱离你自己自己的，我拦不住他，他已经复制了你的系统，逃之夭夭了’。”

林行舟一想，觉得宋芸也怪可怜的，一边是循规蹈矩的上司,一边是野心的朋友，她夹在二者当

“不，”林行舟打断他，慢慢撑着坐了起来，“我知他不可能回了，也没有想‘用真化反派’，我只是觉得他骨里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他变成今天这个样，一定有一个契机。是什么改变了他，让他在岔路上越走越远，如果能搞清楚这一，或许会对我们日后对付他有帮助。”

什么，该怎么办，你觉得在这种况，他已经想到要复制你的系统，自成一派了吗？”

一个人，如果自己的弟弟到可以牺牲生命的程度，会对着别人的弟弟狠手折磨，自己却在一边看戏吗？之前蒋芬那么痛恨那些渣男都舍不得对他们的孩手，周晓晗杀人也是为了救人，王洋偷了东西愿意主动归还……那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秦韫明上，人中“善”的一面败给了“恶”，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杀人不眨的恶？

林行舟看向他：“那么这种况是什么时候终止的？”

“应该是在十多年以前……对了，就是我救回停风的那一年，”魏执说，“因为当时停风年纪小，那时候他也没现在这么放得开，怕人，我就让其他人多照顾他一些，宋芸自然也在这个‘其他人’的行列。”

“什么意思,”林行舟说，“所以一开始发现002有异心的，不是你而是宋芸？”

魏执走到他旁边，轻轻握住他撑在窗台上的手：“我仔细回忆了一，在他转正的那一年，我告诉他真相以后，他确实跟我爆发过激烈的争吵……当然，是他吵着我听着。在那之后他曾有一段时间非常消沉，我不好去劝他，就让宋芸多关照他一，并且因为这个，他们两个曾一度走得非常近，也确立过男女关系。秦韫明虽然不怎么跟我说话，但系统发布的任务还是会完成，也会自己去揽活儿，一切都还比较正常。”

林行舟摸床走到窗边，他将窗帘拉开一条，看了看楼昏暗的路灯灯光，又缓缓抬起，看着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的脸。

魏执：“他们一直走得很近，两人算是无所不谈，002有什么想法都告诉宋芸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因为在这件事上宋芸算是站在了我这一边，而且把002的计划全告诉了我，002对此非常愤怒，就此跟宋芸决裂，把跟她有关的东西全删除,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魏执皱起眉：“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事已成定局，他已经不可能回了，再去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不如……”

第66章陪床